少女赤裸着身子,浑身肌肤如玉般皎洁,不见丝毫拘谨作态,反倒坦然自若,倒是他覆上去时,微微蹙了眉。
是嫌他挡了凉风罢。
拓跋衍轻叹,拢了少女细白的面颊,爱怜的摩挲着吻了又吻。
风动虫鸣,不知何时,月光已然细细碎碎的洒遍整片荷塘,将少女眉间那颗红痣映得更加出尘。
拓跋衍眸色愈深,心中却始终泛着凉意。
即便是在天地间赤着身子被压着亵玩的少女,仍是一副未见淫欲的纯净模样。
即便相宜又救他一次,细微处却总让人心惶惶然。
便想欺弄的再狠些,以天为盖以地为床,让天地万物都瞧见少女被浸染上他的欲色。
“相宜这处,生得比那粉荷还美。”
少女娇嫩的乳悉落于青年掌中,淡粉色的乳尖颤巍巍的,被人含着吃了,便敏感的立了起来。
听到拓跋衍的话,相宜轻轻哼了哼,她自然是完美的,还用他来说。
数年的时光,足以让青年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即使口中贪吃着乳,手指已然攀上了身下的敏感处,厮磨搅弄着,就像少女是因他的亲近爱抚动了情般。
相宜微微喘着气,拓跋衍的手着实烦人,她缩了缩想躲开,身下船便适时的晃动起来。
拓跋衍手指上已悉是盈亮水色,察觉到少女的动作,轻轻笑了一下:“相宜还是莫要乱动,入了水玩起来动静便小不了了。”
少女腿间已是一片湿腻,拓跋衍不过挺腰在少女身下处轻轻撞了撞,便惹得少女红着脸娇叫出声。
似乎躺在这荷塘水色之中,身子的水也愈多了起来。
青年那肉棍即便是隔着衣袍也是涨硬,相宜本就被拓跋衍手指作弄的有些难受,那物撞上来之时恰好入了软肉的花缝,抵着花蒂处好好磨了又磨。
平日里柔滑的锦袍大概是浸了淫水,磨在最娇嫩处便显得粗糙起来。相宜腿挂在男人腰上,受不住的绞着,似要把拓跋衍的腰绞断一般。
“卿卿今日里可真是热情。”
青年在她耳侧幽幽的调笑,相宜被作弄的起了泪花,只顾着趴在拓跋衍颈侧呜呜咽咽的难受呻吟,哪里有精力去听他说些什么话。
少女情色难耐的模样落入拓跋衍眼底便显得可爱又可怜,他轻轻在相宜额角吻了吻:“莫急,相宜自己找到了吃进去可好?”
帝王的衣衫最是繁复,即便是常服,也十分复杂。
相宜伸手往下摸去,寻了半天也找不到从哪处解开衣衫,动作间反而冲撞了那灼热的肉物数次,惹得向来好耐性的拓跋衍也蹙了眉。
“卿卿轻点……摸坏了便没得可吃了。”
相宜解了半天解不开,心下一急直接用了力,将身下青年的下裳撕扯开来,总算捉到了那根坏东西。
“……”
年轻的帝王在空荡荡的荷塘中下衫尽破,臀腿一览无遗,一时间竟比身下赤裸的少女还要狼狈几分。
拓跋衍又气又无奈,可瞧见身下痴痴念念的少女,便是什么气都无了。
算来算去还是他的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