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
“没事的,长离…你记住,无论何人,都只是你的垫脚石罢了。”他仰起克制着泪意的双眸,向来理性自持的人不得不发了疯一般,眉尾飞红,伸长了颈将头埋进沉吝双腿之间,“不要难过。哥哥会…为你清理掉一切。”
身下的吻柔软细腻,男人颤抖的唇瓣叼住两片阴唇反复吮吸,口水顺着舌尖进入甬道,润滑的环境使穴心残存的白精逐渐滑出。
沉佑张开嘴接了,精液混合着口涎在他舌头卷出的低洼处积成明亮的水潭。玫瑰与铃兰结合的信息素戏谑地亵玩着他赤裸献出的舌苔,可怜的红肉明显地肿了起来,痛苦地平伸在唇外。
他跪在地上,鼻翼飞速地翕动,舌头被其他oga信息素侮辱的羞耻折磨得他简直窒息。沉吝分开双腿坐在床沿,深深吸了口气,垂手将五指盖在他乖顺的发顶。
“吐了吧。”
“呜…”
沉佑恍忽觉得自己受到了宽恕,转头把精液唾在地上,重新将舌尖伸进花穴,仔细舔舐清洁着每一条染上玫瑰气味的褶皱。他大口大口地嘬吸,越来越肿胀的舌头刮走所有令他生理不适的浓精。
“嗯哼…”
粗壮而富有弹性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给予了暴戾内心极大的抚慰,舌头在完成清理任务后却更加卖力起来,时而认真舔弄着勃起的阴蒂,时而猛力挤进穴道,按摩周围层迭翻卷的嫩肉。沉吝眯起冷漠的狐狸眼,带着鼻音轻哼了声。
下方那双宛若孪生的眼眸幽深,模仿着性器被吞吐的姿势,张大了嘴将舌根都塞了进去,喉咙不断吞咽着透明的蜜液,激动到小腿肌肉痉挛。
长离对般般。
凤凰对麒麟。
他只愿相生,绝不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