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丝活力。
这登云梯不知还有多长,楚鸢向来孱弱,怕只怕到底时就已经支持不住了。
沉吝双手抱紧了些,用鼻尖蹭去他炽热额头上的细密水珠,偏过脸,贴着他的颈侧,热气喷薄。
“可能会有点疼,坚持一下,南星。”
她朱唇轻启,靠着记忆找到那块滚烫的柔软腺体,尖牙利落地刺了进去。
方才凶残攻击过的信息素还裹挟着森寒的邪气,此时其实不宜用来标记oga。但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楚鸢腺体的渴望会变本加厉地拖累他的身体。
如漆如砂的信息素从血管渗入,似有狼牙啃噬撕咬着浑身肌理,连骨髓都疼得战栗不止。
楚鸢双唇颤抖,极致的痛楚使他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涌出无声的气音。白纸似的身体如被秋雨洗刷的桂叶,他恍惚听见凤凰鸣叫,又似乎是过境的风都在替他凄号。
眼前微亮,暴雨如利箭贴着他的头皮俯射。一团刺眼红光从高处冲到脸前,擦着隧道迸发出火花,像是血与土的兑化,怨毒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楚鸢双眼瞪大,顿时挣扎起来,双手在沉吝背后胡乱挥动,身体发疯似地扭曲翻腾,用尽所有力气将自己反转到上方。
“唔?!”
沉吝正在谨慎地给他注入信息素,稍一愣神就被他压到身下,连尖牙也随着动作滑出腺体。她还未顾得上说话,就被一只冷冰冰骨瘦嶙峋的手捂住双眼。
“别…看…”
“轰——”
火矢炸裂的巨响盖住周遭声音。
黑暗放大了沉吝的其它感官。
温热的液体浇上皮肤,雪松香气浓郁扑鼻,以及…后背触到了坚实的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