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阿姐…轻点操啊啊啊!求求你了!”
沉季上半身提起,椒乳被扯得变形,后脑勺却在顶弄中不停砸到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他疼得流出了眼泪,脸色惨白,嘴唇颤叫,一副快要被玩死了的可怜样儿。
但这已经无法唤醒alpha的保护欲了,沉吝甚至感到体内的热流更加凶猛,再不赶紧找个出口,就要爆炸了。她身下动作加快,腾出一只手抓住沉季的青黑卷发,将他的脸转到侧面。
尖牙势如破竹,招呼也不打就简单粗暴地扎入最深处,在oga腺体完全膨出之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腺体破裂开了!不…呵嗷嗷嗷!要死了!”
沉季的脚背绷成直线,疼得双眼翻白,脖颈弯折如濒死的白天鹅。随着铃兰信息素强势且残忍的入侵,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破了洞的肉皮囊,命中注定要被alpha赐予的疼痛撕成碎片。
楼梯方向传来脚步声,在他听来,既如同希望的倒计时又仿佛催命的丧钟。众人终于发觉族长失踪了,一名beta男仆急匆匆地跑到楼上,敲了敲沉季的门。
“三少爷,您起了吗?请问您看见族长了吗?”
沉吝似乎丧失了听觉,脸贴在沉季的后颈上,专注于穿刺眼前这块欲拒还迎的腺体,连眼皮都不抬。
如果这时候叫人……
不!
沉季强行压制求生本能,颤抖着举起手臂,反手按住沉吝的后脑,让尖牙扎得更深了些,阻断她开腔的一切可能。
“呜啊!哈…”
他痛得汗如雨下,整张脸都开始抽搐,喘息良久,才沙哑地回答。
“没有…看见。”
脚步声一点点远去,房间里响起隐忍而孟浪的哭喊。
“呼啊…阿姐操得好重!呀啊啊!季儿可以的,肉棒出水了…啊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