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幽深长廊,听不见书房里传出半点声音。
沉吝不疾不徐地往里走,一路上来都没想通沉佑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门是虚掩着的,她抬指轻叩两下,等了等,直接推门进去。
“怎么了?”书房里的情形让她秀眉紧锁。
沉佑虚脱似地倒在办公椅里,脆弱的头颅高昂着陷在头枕里,星眸半阖,俊逸的双眉拧在一起,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沉吝快走两步,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微烫。
“我,呜呜”沉佑睁开眼,看着她的目光盈满求救的依赖,双手举起试图抱她,“我下半身动不了长离,呜呜呜”
在王都的两个月浪荡惯了,回来就不知轻重地欺负哥哥,爸妈的灵魂大概是会连夜赶来掐我。
沉吝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心里暗骂自己。她扶着椅背向后拖了几寸,在沉佑面前倾身,一手摸到黑袍侧边的长排盘扣。
“可能是腰上的伤引起的麻木。先让我看看,好不好?”她轻声哄着。
疼到发白的手指握住她的小臂,沉佑咽了咽,侧过头避开她的目光,良久才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华贵的黑袍被解开,露出里面纱布包裹的白皙腰腹,纱布绑得很紧,似乎是想用蛮力将肿胀压下去,几乎嵌进肉里。
方才在厨房时,他看上去还算正常。沉吝怎么也没有想到,宽松外袍之下,竟然偷藏着残忍到没有一丝喘息空间的自虐。
她沉下脸色,不顾沉佑呜咽的抗拒话语,直接剥开那几层厚厚缠绕的白纱布。
细软的腰肢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猛地往下滑去。沉吝急忙托住他的手臂,将他固定在椅子里,才有功夫低头去瞧。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冰雪般晶莹剔透的窄腰上青紫交加,再添上被纱布绑出来的深痕,目光所及之处看不见一块好皮。连算是伤得最轻的上腹部也晕开大片绯红,腹肌僵硬,隐隐能看见底下筋脉暴凸。
沉吝抿唇,没去碰那些青紫,按了按他颤抖的大腿根:“腿呢?还有知觉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沉佑心头,他侧着头,声音充满哭腔:“呜动不了”
“我先抱你回房间躺下。”沉吝皱了皱眉,弯腰去抱他。
“不!不要你抱呜呜呜,还是会被看见的!”他挥舞手臂挣扎起来。自家下人看见倒也罢了,可如今城堡里还住着个觊觎长离的oga,沉佑宁死也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这副没用的模样。
沉吝被他胡乱推了两下,心里又是自责又是恼火。她闭了闭眼,忿忿地扒下他的内裤。
“行啊,那就在这里治你!”
那双无力的长腿被掰开,分别架到椅子扶手上,沉吝曲腿蹲下,去检查眼前肌肉绷紧的大腿内侧,和蜷缩的性器。
“嗯啊别看我那里。太难看了”
最私密的地方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以丑陋病态被心尖上的妹妹直勾勾盯着。羞耻感一下子占据了沉佑每根神经,他强压着哭声,嗓子咯得生疼,模糊地哀求道。
“别吵。”沉吝随手打了下垂在身侧的瓷白脚背。
“唔。”不疼。
她垂眸细看,大概是腰上的肿块和压迫导致了血液滞塞,大腿内侧还不算严重,只是微微胀红。令人忧心的是充血发紫的鼠蹊部,和性器下面两颗僵硬地挤在一起,仿佛被打了结似的滚胀精丸。
“滴答”
寂静的时间突然停止了,一滴透明黏液从耷拉着的龟头里漏下,打在屁股下的椅面,水声震耳欲聋。
两人都呆住了,是沉吝率先反应过来,服气地笑了笑:“这样了还能发骚。呵呵,也好,说明它没坏。”
“我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嗯啊”
沉佑听得满脸通红,忸怩不安地抬手搭到眼睛上,挡住那双水雾朦胧。雪腕透着几根青色血管,依在不断轻喘的薄唇旁,看上去既禁欲又色情。
肉棒下的淫水越积越多,沉吝灵机一动,用手指沾了少许,涂在炽热的精丸上,指间拉出细长的白丝。
她就着这自产自销的润滑剂,五指并拢,轻轻揉抚微凸的经络。
“呜呼”
浅浅的凉意让两颗紧张的精丸稍感放松,又重又鼓的大坨精囊在葱白指尖弹了弹,像是要把里面存蓄的淫水疏通出来。透明黏液顺着座椅弧度流下,似高山溪涧,俯冲到古色古香的深褐地板上,薄薄晕开,如同给地板打了层新蜡,亮晶晶得能照出人影。
精丸如释重负,软绵绵地垂到掌心,乖巧地享受手指像盘核桃似的玩弄。
沉吝细腻的指腹裹着少许温和的信息素,从中间稀薄的筋膜上划过,一点点撑开因表皮绷紧而挤出的褶皱,在粉嫩凹陷里来回摩挲。
“嗯啊好舒服。长离真厉害,那里再多揉几下…啊!还要~”
喷洒的淫水溅起几缕到两边张开的大腿内侧,白嫩腿肉羞耻地瑟缩起来,把扶手也染得湿淋淋反光。
沉佑感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慢慢回归,精丸深处的刺痒仿佛某种神奇电流,一丝一丝窜遍全身,重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