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男人倒在地上,上扬的狐狸眼无力地睁着,眼底松散得像是蒙了水雾,精致无暇的面容满是红晕。空虚的战栗沿着脊背一寸寸向上攀爬,他像只不慎踩到补兽夹的狐狸,呜咽着蜷缩成一团。
“太不老实了,小骗子。”沉吝抬指拂过自己的红唇,蹲下身来看他,“假扮alpha近十年,你的秘密可真多呀。”
她如同被兄长骗走万圣节糖果的女孩,烦恼又无奈,软糯的口吻娇嗔着:“易感期提前了,哥哥怎么也不告诉妹妹呢。母亲没教导你,亲人之间要相互帮助么。”
微热的指腹带着唇齿间的湿润,落到沉佑如冰雪浇成的肌肤上,缓缓游走,漫不经心地滑向后颈那一片薄膜。
“别碰我”那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几缕垂在额前,搭着水光潋滟的眼,无助到瑟瑟发抖。
“呵呵,”沉吝笑了出声,指尖轻柔地在薄膜上来回抚摸,甚至可以感受到被遮盖的腺体里,血管在勃勃跳动。她低头凑近,用轻柔的语气吐出残忍的词句,“装得跟贞洁烈夫似得。采访一下,沉佑族长想着亲妹妹自慰的时候,就没想起礼义廉耻吗?”
圆润的指甲随着她的话语缓缓嵌进皮肤表层,顷刻间后颈感到一阵拉扯的刺痛,oga阻隔贴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撕下。
“唔!!!”
青柠的香气如梦初醒,蜿蜒盘旋着从腺体深处升腾而上,苦涩微酸,如同绵绵细雨,孱弱地、缱绻地飘落到铃兰花上。
沉佑不知道是否是二月的春雷划破黑夜,他感到一瞬间轰雷掣电袭击了所有感官,意识被摧毁得干干净净,只余下怎么也抓不住的飘渺尘埃。
沉吝抬指捏住他的下巴,将白玉铸成的俊颜抬起,对上一双眼眶微红的狐狸眼,满意地勾了勾红唇。
“果然是你。在我二次分化期间,对我上下其手。”指尖在腺体表面轻挠,那里的皮肤薄弱而敏感,微微发烫,“怎样?亲妹妹的滋味,还满意吗?”
“不不是,不要放手!”
oga最脆弱的腺体暴露在危险之下,沉佑彻底慌了神,强撑着酸软的四肢挣扎起来。
“嘘——不要动,哥哥。划破了可就不好了。”沉吝挪开指尖,张开五指,用手掌环握住修长的后颈。她这才发觉,即使是男性oga,骨架依然小巧玲珑,脆弱得似乎能被轻易捏碎,“想要什么?好好跟妹妹说。嗯?”
手中纤细的脖颈一下子僵住了,黑瞳盯着她,不停颤抖,长直的睫毛上水雾缭绕。
“小吝”他艰难地耸动着喉结。
“不对哦。”沉吝岿然直视那冰裂玉碎的眼底,不再遮掩自己恶劣的本性,“我听到的,是另外两个字吧?沉般般。”
沉佑浑身一震,被迫仰起的脸上立时布满红霞。
般般,是他的小字。
自从决定装作alpha生存,这听起来过于可爱的小字不再示于人前,近十年来,从未有人这么亲密地唤过他。
甜软细腻,清脆醉人。
好似酸涩的青柠边悄悄探头的白色小花,铺着薄薄一层绒毛,清香四溢,和煦而浓烈。
“长离”沉佑无奈地闭上眼,攥到发白的指节缓缓松开,伴着眼角滑落的透明水珠,轻叹,“别玩了。”
心头血炽热得滚烫,他如同一片残叶,在狂风中扶摇跌宕,身不由己。sss级alpha信息素风驰草靡,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他溃不成军。
长离对般般。
凤凰对麒麟。
相生相克。
彼时的沉吝懵然不知,这四个字对于沉佑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直了直身,端详着这个以冷峻严谨着称的男人。
鬓角凌乱,眼若水杏,薄唇紧抿,羞耻的绯红染上白皙肌肤。天蓝碎花小围裙束着肃穆的黑色长衫,强烈的反差却不违和,反而更让人对布料下微微颤抖的肉体产生好奇。他似乎天生就该这样,妍丽与淡漠相融,温柔与冷酷交织,禁欲而诱惑,勾起她灵魂最深处的顽劣。
捏着尖锐下颌的手指松开,覆上黑袍的碎钻溪流,顺着栩栩如生的璀璨银光,向下游离。
“停下停唔,长离别碰!那,好脏”
即使隔着衣袍,oga易感期几乎随时都在发情,身体敏锐地感受到alpha的触碰,指尖划过,立刻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红痕。沉佑战栗着,试图从对面玩味的眼神中,读出她的意图。
他的腰极细,平日在长袍的掩盖下还不甚明显,如今围裙的细带绕了两圈,在腹前打了个蝴蝶结,牢牢收拢,像是一捆被精心包扎的花束,迎接心爱之人拆开。
如你所愿,沉吝心里浮起玩味的笑,素手扯动蝴蝶结的触角,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了看似紧缚的系带。
围裙下的黑袍半湿,看样子主人在今晚出了不少的汗。而紧闭的双腿中间的布料,更是水液淋漓的重灾区,看上去黑得发紫。
“哇~”沉吝夸张惊叹,从侧缝里探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裤碰了碰,指间立刻沾满了粘液,“哥哥你好会出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