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的双腿,对准汨汨流着花液的洞穴狠狠捅了进去,性器进去的瞬间阿渺的身体就痉挛起来了,紧紧抱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断续的呻吟。
她也被骤然包裹住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按住阿渺柔软的腰身,在她体内缓缓抽动起来,阿渺里面软而热,到处是柔滑的小舌,裹着她吮吸。阿渺似乎还不是特别习惯这样,和她接吻的余裕除了喘息,就是在她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娇声呻吟。
大概她也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撩人,顾秀轻轻笑起来,将身下沉浸于快感的阿渺捞起来按在床头,吻住她的喘息,下身开始更深入的一波插入。穴道愈深而愈是紧致,更为幽深的地方她还没有进入过,不过今天可以尝试一下。
毕竟除了第一次强哄着阿渺全部含进去,这几天都只是浅浅在外面帮她插到高潮就结束,她开始想念那天触碰到过的娇嫩花心,嫩滑的花蕊只要碰一下,阿渺就会为她高潮。
她先是稍微安慰了一下阿渺,然后将性器从穴道中慢慢抽出来,淋淋沥沥的白浊液体弥布在上面,肿胀的花唇翕张着吐出更多,都是方才被她抽打出来的蜜液泡沫,大约还需要一些润滑……顾秀略一沉吟,从床头的一排小瓶中抽了一支柚子花露,尽数倒在清洗用的活塞管中,上下晃了晃,准备给阿渺打进去。
叶渺从高潮了两次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回过神,看见她手里的小瓶,“你要做什么……”
顾秀微笑着吻了吻她的眼睛,“乖,阿渺享受就好了,很舒服的。”
她将沉浸于甜蜜之中的阿渺重新靠好,两指分开花唇,将冰凉的玻璃管塞了进去,阿渺骤然叫起来,她抚了抚阿渺绷紧的腰和小腹,口吻柔和,“很快就好了,不要怕。”
然后果断而迅速地将那一整支花露打进去,活塞一推到底,阿渺倏而并紧了双腿,将她的手也夹在里面,呜咽着呻吟,“嗯啊……什么东西……顾秀,你打了什么东西进去……好冰……”
她将活塞管堵在穴口按住,然后低头吻住阿渺的唇瓣,“花露而已,今天让我全部进去好不好?”
阿渺闭眼不住地摇头,“不要……啊呃、好冰啊……好像全都流进去了……顾秀,你帮我弄出来,太奇怪了……”
她遗憾地亲了亲阿渺的脸颊,“那好吧,阿渺把腿打开,我帮你弄舒服。”她微笑起来,声音轻轻的,有似诱哄一般,“我保证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阿渺在她身下乖顺的张开腿,方才被打进去的那支花露已经很好地润泽进了花穴深处,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花穴因为冰凉而微微颤缩。顾秀将玻璃管抽出来,丢在一边,然后迅速挺动性器插了进去,撞得汁水喷溅四溢。
这一下刺激得阿渺尖叫出来,她揽着阿渺的后腰,一下一下地朝里面抽送,偶尔朝旁边冰凉粘腻的液滴里开拓一下,阿渺就要吸得更紧。花穴里面冰凉的花露和火热的肉壁碰在一起,随着她的抽插交换温度,花液被露水化开,愈发淫靡地流出来。
她自觉已经轻松到达了之前没有进入的深度,阿渺已经被她操得舒爽,几乎濒临高潮,下面彻底打开,不住地吮吸她的肉棒。顾秀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阿渺的两条修长的腿从腰侧穿过去,轻轻放在身后,同时向更深的地方试探性地碰了一下。
阿渺果然娇声叫起来,喘息急促,她愈发轻柔地带起浅浅的抽动,逐渐加快,直到察觉阿渺快要高潮的前一秒,骤然凶狠地插入到最深处去!
那里不像外面的甬道一样柔软,更为紧致和富有弹性,紧紧咬着她的柱头,顾秀将性器略略抽出来一点,擦过花心的敏感点,紧接着再一次插进去那个紧致的宫口,阿渺的身体在她手中绷紧了,同时害怕似的朝后缩,又被她强行按住腰际,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次进入更深,强行将宫口撑开,进去了半个柱身。
阿渺已经呜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她求饶,“不要了、顾秀……不可以再进去了……”
她吻住阿渺的耳朵,声音愉悦,“阿渺说什么?”
怀里人愈发朝她这边贴近,唯恐又被她操进去,“已经到最里面里了……”
她循循善诱:“到哪里了?”
阿渺埋头藏在她怀里,“你个混蛋!你插到宫口了!”
顾秀这才笑起来,亲了亲阿渺的耳朵,“阿渺好乖,给一点奖励好不好?”
她说完这一句,压根也没打算等到阿渺的回复,就毫不犹豫地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阿渺在她怀里绷紧身体,呜咽着叫出来,而顾秀已经开始了最后的抽插,性器完全将花穴贯穿了,方才射进去的花露和高潮喷涌出来的蜜液搅在一起,被顾秀反复抽撞出淫沫,在阿渺身下聚成小小一滩,花唇晶亮,满足地吞吐着柱身。
穴道深处,阴茎在柔嫩的花心上磨蹭,借着淫水将花心捣得软烂可口,汁水直流,小穴急促的收缩,夹着顾秀不知第几次高潮,却始终得不到休息,只能承受着无休止的折磨和深入,被操到肉壁也翻出来。
顾秀下身稍稍朝外抽了一寸,然后反复用柱身碾磨起宫口来,阿渺在她怀里哭叫,下面交合的快感也让她深深吸了口气,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