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过我锁住你的牢笼。”
那个狭小漆黑的阁楼房间里,或许压根就没有那么一扇窗,窗外也没有那么一盏灯,灯下也没有那么一个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触碰到那束光。
金瞳缓缓沉寂成一片枯死的焦色,那簇碍眼的火焰熄灭了。
容静扬起嘴角,缓缓松开了掐在他颈上的手。
“拜托,我只是一只柔弱的兔子,”容静蓦地回头,紧缩的双眼中映出来人熟悉的面庞,以及他握在手里正对着自己的枪口,涂衔宇歪头冲着他笑,“怎么每次都要我来处理这么麻烦的事呢?”
他的目光越过容静已经收敛好情绪的脸,看向靠墙垂头站着的师仰光,“我说,你还要装多久?姐姐可没空来看你卖惨,差不多就可以了。”
容静正过脸的瞬间脖子就被师仰光大力捏在了手里,将近一米九的少年半点找不到适才的虚弱,轻松将他提离地面,彻底兽化的眼睛里烧出无边火焰,沉沉微压如有实质般顺着他皮肤钻入,和此刻扼在他脖子上钢浇铁铸般的那只手一起,疯狂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
挣扎犹如螳臂当车、泥牛入海,无法流通的血液被堵在头部,充血的视野里只有那双灼亮逼人的金瞳冷冷看过来,明明收入耳中模糊的话语却有着力破千军的气势。
“你错了,我的人生在被她选择的那一刻,便被她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容静只是外表柔弱而已哈,毕竟之前刚刚得到力量时弄死了那么多非人类,武力值还是有的
兔兔真的,大事从不掉链子,我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