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汨被他单臂夹抱在身前,像是一只轻飘飘的玩偶,踢踹掐推,全都无济于事。
十几步路的工夫沉汨只觉得腰要被他越收越紧的臂膀勒断了,整个人喘不上气来。
“唔……”她被扔进了suv后座,紧随着关门声而来的,是林琅俯身欺近撑在她身侧的双手。
她眼瞳一紧,面色微白地扭过头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掐着下颌吻了过来。
他的力气大得可怕,分掐在她两边下颌角的手指重得有种要把她下半张脸捏碎的错觉。
沉汨痛得浑身发抖,她推搡的双手被他单手牢牢抓住,犯人一样后剪抵在她下凹的后腰,双腿则被他单膝压制,动弹不得。
他的吻粗暴至极,舌头入侵她被强制性打开的齿关,野蛮地席卷着她口腔内的空气与水液,绞缠着她对比之下显得格外柔弱娇小的舌头,吸出啧啧水声。
他的呼吸很烫,掐着她下颌和双手的手心也格外的烫。
沉汨不合时宜地想起章弋越,想起他抽离她身体就会很快恢复凉意的身体,闭起眼不再挣扎。
漫长到令她几近窒息的一吻终于结束,最后关头几乎入侵到喉咙眼的舌尖慢条斯理贴着她发麻的舌面撤出,紧掐在她下颌骨的手也缓缓松开。
就在沉汨以为林琅被扇耳光的怒气已经在这粗暴至极的一吻中彻底消弭时,她听到了皮带被解开的动静。
屈辱水光被大力眨去,男人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狼一样紧紧地、自上而下地攫住她震颤恐惧的双眼,放出那根怒张赤红青筋遍布的粗壮性器。
“这回应该不会被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