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柱身的巨大滚烫几乎能把小嫩逼熨平,撑开了,填满了,不给她的媚肉留一丝褶皱。
“爸爸“”的称呼,她唤了他许多回,但这也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承认他的身份。
棠璃羞得脸颊滚烫,看向眼前的男人。
隻用单手就可以稳稳抱住她、下身不断耸腰打桩的健壮男人。
她的……爸爸。
爸爸把她捡回家,“辛辛苦苦”地养大,等把她的奶子养肥了,屁股养翘了,就扒光她的衣服,操她一次又一次……
她有一位这样的爸爸。
怕是哪家的亲情都不如他们这么亲密。
爸爸的大鸡巴,还插在小女儿的嫩穴里呢。
强烈的羞耻和刺激交迭翻涌而来,棠璃几乎话音刚落,就哭哭啼啼地咬着秦攸的肩头泄了。
她几乎软成一滩泥,像是妩媚淫荡的性虐娃娃依偎在他怀里。
但就算性虐娃娃也总有有个出口让灵魂呼吸,要么出声要么出水,否则该憋坏了。
她死活叫不出声,淫水流更得厉害,全被他堵在穴里。
湿暖的蜜液一股一股地浇淋在他的龟头上,浇得这根巨物又肿大三分,耀武扬威地霸占着她的穴肉,危险又嚣张。
隔着一道门,外面的男同学似乎都嗅到了来自“家长”的危险气息。
“那,那没事……我走了哦……”
唯唯诺诺,失落。
“呵,他还对你挺有意思的。”
人家刚走,秦攸就加倍冷嘲热讽地伺候棠璃。
冷的是言语,热的是肉棒。
还有他的粗糙大掌。
掐住她的大奶,抓麵团似的乱揉,乳肉溢成无名形状。
“嗯……嗯……爸爸不要乱说……没有的……”
她娇声娇气地求饶,正好顺应着他的坏心思。
这里离门很近,她忍着声不叫出来,他还故意要把她操出声。
她不叫出来解释,就等于是给他戴绿帽。
又有谁,敢给冷厉威仪的军座爸爸戴绿帽呢。
怕是会被操得活活爽死过去吧……
“爽吗?”
男人果然被她笨拙的讨好取悦了,叼起她的一隻雪白大奶含在嘴里吸,吃得啧啧作响,模糊不清地问。
奶尖刚被他掐过,过分俏丽的艳红总归带着些疼。
但他的唾液好像有神奇的止疼作用,给她含着舔着,一下子就不疼了。
还带着酥酥麻麻的痒。
“嗯……啊嗯……哈……哈……”
她复苏地小口小口喘着气,娇羞地搂紧他的脖子,妩媚点头。
下身嫩穴里,肉棒一直不曾软过,硬挺地横衝直撞。
借着某一回的进入,他把她抵到门上,纤薄美背紧紧压着铁板。
她身子前是铜墙铁壁又滚烫火热的他,身后是无路可逃的垂直墙面。
冰火两重天地,把娇小的她挤出更多汁来。
有了门板抵着,他就更好操她了,让她自己站着挨肏。
可她的娇躯实在太玲珑,刚才被他抱了好久,长时间分开的玉腿颤颤巍巍不听使唤,导致她又矮下去一截。
跟高大健壮的他一比,当真是又软又小。
他要操她,需得弯曲膝盖蹲下,才能让龟头对准她的小嫩逼。
他也不嫌弃,从斜下角直接衝了进来。
刚好,这样更能发力。
直接把她操得钉在门板上,雪白娇躯扭动抽搐不断,像一幅漂亮的美人皮影。
“啊啊……嗯……爸爸轻一点嘛……”
她舒服得眩晕阵阵,小脑袋歪歪地侧着,耳朵贴在门板上,一阵凉一阵热,哆嗦地爽极了。
也有一半是被门外的动静刺激的。
学生公寓里的住户起得很早,不是上课就是学习,在她睡回笼觉的时间点,走廊上就充斥着脚步走动声。
可今天,她不是在睡回笼觉。
她被自己的“爸爸”摁在门板上操逼,大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捅进媚肉深处,她娇娇哼哼地努力吃下,但也禁不住他这么干,门板似乎都在晃。
“呜……爸爸好厉害……爸爸太重了呜呜……小猫好害怕被人听见呀……呃嗯……外面都是人呢……”
她无奈地缠在他耳边,啜泣娇啼地受着,嘤嘤怨怨地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