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肏起她来,一贯是不知节製的。
从沿海城区回景璋台的路上,同一辆越野车,气氛却和来这里的时候完全不同。
车内的设计几乎都是冰冷墨黑,符合男人一贯的风格。
唯独后座上那条大红大紫的俗气毛毯,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毛绒毯迭成软枕,垫在小美人的屁股下面。
白嫩红肿的小屁股,水浆直冒,一股甜糜气味。
流到俗气土土的毛毯上,说不清的鲜艳娇媚。
“还疼吗?”
刚餍足的男人脾气好得很,手指轻揉她的阴蒂,阵阵安抚。
阴蒂肿得厉害,像是泡大的红豆,暴露在空气里缩不回去,惨兮兮的一小粒肥软。
一看就是被操翻了的娇样。
棠璃没好气地不想理男人。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有时间观念,还耽误了赶路的时间。
都说秦大军座,素来很守时。
她怎么不知道。
都是因为他,她怕是再也没脸皮来沿海城市旅游了。
还带走人家一条毯子遮体。
正当她有脾气的时候,他忽然态度很好地跟她道歉。
“弄疼你了,对不起,是我太高兴,没控制住。”
……
态度是很好,理由怎么听怎么不对。
太高兴?
总感觉是她平时委屈了他一样,他才终于得以开荤似的。
“你高兴的时候,喜欢什么样的?”
她颤颤地和他确认。
“你知道啊。”他回答得懒散,像是夫妻之间的闲聊。
最正经的声线,最下流的暗示。
“不是,我们好好聊聊。”
棠璃脑袋有点晕,再想起婚前协议上的条款,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周,同房,至少,五次。
男人或许也是想到了婚前协议,不怀好意地衝她笑了笑。
像是已经吃定了她,她再怎么折腾都闹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也不想做彻底的禽兽。
吃一顿,和以后一直有得吃的区别,他能分清楚。
棠璃不会谈判,尤其是跟秦攸谈判。
她主动提出的建议,但最后只能委屈地低头看指甲。
“秋秋当小狗,一周一次。”
男人蛊惑的低哑声线在她耳边响起。
“总共的五次,可以减成四次。”
棠璃心里咯噔一下。
“一周一次?不行太多了……”
她皱着小脸抗议。
但她不会谈判,最后硬生生被男人逼着签字画押。
否则,她连说安全词的机会都要被剥夺了。
小狗……
想起那样的特殊调教,棠璃不确定地问:“秦攸,你真地喜欢那样的吗?”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有变态的嗜好。
“喜欢。”
他点头的时候,稍有犹豫。
秦攸知道自己有严重的施虐倾向。
这是他心理的阴暗面,从前他会在私牢里用刑宣泄,结婚以后,他觉得还是要收敛一些。
不能再这么见血了。
他搂紧她,也是在和她商量。
“别怕,我们慢慢试。”
“爸爸是疼小狗的,不会伤害小狗。”
棠璃看他一脸失神,本来都要心软原谅他了,又听他这么讲,娇哼着挠了一下他的脖子。
乱讲。
回去的路上,她就这样和他一路闹着,唯一的小插曲,是在进景璋台以后的急刹车。
棠璃没系安全带,还好被男人抱着,否则脑袋就要撞到挡板上。
男人显然有些怒气,下车查看情况。
开车的小兵也一脸苦瓜相,叹着气,指了指车子前面的路。
园林路的正中央,两隻依偎取暖的小流浪猫,害怕地缩在车轮底下发抖。
差一点,车轮就要碾到它们身上。
管家从远处小跑着过来道歉,说是不知道从哪溜进来的流浪猫,昨晚没抓到,这才惊扰了军座,罪该万死,马上抓起来丢出去。
景璋台不养闲人,何况闲猫。
这是军座大人素来贯彻的铁血作风。
正当管家要让徒弟动手的时候,棠璃忽然说话了。
“留下吧。”
她看着那一隻橘猫一隻狸花的小茸团,轻轻低语。
管家和徒弟面面相觑,有点不知道该听谁的意思了。
军座,还是军座夫人……?”
可还没等他们犹豫,高大威仪的男人就把披风罩在柔弱的仙女美人身上。
霸道,宠溺。
“多大点事。”
他揽着她不胜一握的小腰,挥手让旁人退下。
“你说留着就留着。”
棠璃高兴坏了,连忙挣脱开他,打算小跑着去找陈倩,说是要买猫粮猫窝,还要给猫猫绝育。
“不…不然就要生小猫猫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