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被肉棒激烈的进出弄得几乎快要到崩溃的界线,腰肢绷紧随着他的进出摇晃,却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被他捉住手,按在他左的胸膛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抓住他。
他,作为她唯一的依靠。
男人一件好好的单衫,就这样在一瞬间被莹白素手揪住揉皱,反覆抓紧,反覆松开……
一张一弛之下,是热切跳动的心臟。
以及,比心臟跳动的韵律更逼仄的操弄凿捣。
“爸爸……啊呜——!哈……啊啊不行了……”
小美人双眸泛白,喉间止不住地溢着求救的媚音。
她快要被他的情欲喂哺淹没,像一尾被风浪衝上岸的仙系鱼种,光洁的身子挣扎不已,发出噗噗拍动的响声。
这响声,自然不是拍在礁岸上发出来的。
是被身侧的男人,生生操出来的。
肉欲撞击之下的微红耻骨,是她蜕化的小鳍;
操弄进出之中的白腻臀浪,是她求生的呼吸;
而腿心私处被硬屌反覆撑开捣入的嫩穴,倒是不需要什么意象了。
殷红的小嘴,噗嗤噗嗤的张合声,溢着白沫泡泡的汁欲横流。
男人赤红粗大的性器未曾放过她丝毫,凶猛而专注。
“秋秋,说你喜欢我。”
她已快要到了,正是理智最脆弱的时候,淫荡得一塌糊涂,几乎什么也想不了,只知道流着口水挨操。
“呜……喜欢你……”她娇得啜泣连连,认输求饶。
“喜欢我哪里?”
他对准她的几处敏感点,施压威逼。
“啊啊!喜欢……呜……爸爸的…都喜欢……”
男人终于满意了,嘶吼着衝刺:“好,都给你!”
激烈之深,她的小手几乎要在他的单衣上揪出个窟窿来,挠不透了就在空气中乱抓。
一旁的玻璃头饰应声而碎,满地的碎渣,似乎是试衣间发出的抗议。
就一片小小的落脚的地方,还要承载他们这对男女极其激烈的性爱,肉欲色情都藏不住了,满室旖旎腥味。
半着婚纱的小美人说喜欢他,他就把性器整根塞给她,精液整泡射给她,最后释放的时候,她雪白的小肚子都鼓起弧度。
当真成了搁浅的鱼。
只不过,呼吸喘得又急又娇,像是获得了第二次生命的幼鱼,浑身雪白柔软。
“啊呜——好烫……嗯爸爸不要再射了……太多了……”
棠璃久病初愈的苍白小脸第一次染上如此妖艳的潮红,几乎半条命都要去了,腿也直打颤。
一颤,泄水后的余韵就把他吸纳得更舒服。
他堵在她的穴里不舍得退出来,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抵死缠绵。
直到夕阳都褪了些颜色,棠璃才迟迟缓过来。
玻璃头饰碎成好几个部分,她看着地上的“残骸”发呆,忍不住在心里默哀。
香汗淋漓沁进骨头里,手也哆哆嗦嗦地揪着他的衣襟。
她不听使唤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忽然感觉到衣襟口袋里是有东西的。
他胸前,心臟跳动最热烈的地方。
棠璃的嗓子实在喊哑了,脑袋里想的东西更是比神游还荒唐。
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把他口袋里藏着的东西摸了出来。
不厚,一张纸而已。
她晕乎乎,根本看不清纸上面的蝇头小字。
“用不用我给你念念?”秦攸吁了口气,把她的耳垂煨暖,“题目在这儿,弹劾书。”
弹劾书。
弹、劾、书。
棠璃一激灵,模糊的视线瞬间归位。
满目小字,一下子变得那么清晰。
“就此弹劾……弹劾秦军座勾结恐怖分子……滥用军权……煽动政变……证据确凿……”
她不可置信地怯懦着,越念声音越小。
念到最后,她才想起这封弹劾书描写的恶人就站在她身后。
不仅站在她身后,还搂着她,还把肉棒插在她的穴里。
棠璃一哆嗦,吓得立刻就想跑。
他这几十天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颠倒黑白成了恶棍?
她刚一动,他大手一捞,直接把她连人带魂抓了回来。
刚射过的肉棒又生龙活虎地胀大,借着惯性整根把她插满,凶狠霸道。
高潮后的小穴怎么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她尖叫着哭出了声。
“怎么还逃?”男人的语气阴沉愉悦,“不是说了喜欢我吗?”
——
够刺激嘛~
狠狠doi+正邪交锋+极限拉扯
最后一阶段的画风这不就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