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在他的唇舌间挣扎不已,奇怪的感觉好像要把她拖下水,越陷越深,惹得她心尖直颤。
她所有的欢爱经验都来自于他,他亦是。
可她每次都被他的花样弄得又羞又怕,他到底是从哪里学的?
模糊的思绪稍稍慢了些,他的又一下舔弄就成了带有威胁意味的催促。
“说话,爸爸给你舔逼,爽不爽?!”
“啊……啊哈……爽……爽……”
棠璃无路可逃,颤巍巍地吟了一声,爽得骨头都要酥掉了。
他这样毫无征兆地主动侍弄她,让她饱受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敏感得几乎失控。
想起男人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形象,她的穴口就翕张得厉害。
他是首领,是长官,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盯得腿软投降,矜贵冷肃的气质更是不容任何人忤逆。
这样万众敬仰的男人,此刻却埋在她的腿心给她舔穴。
她快被他折磨得要死掉了。
“爸爸不要舔了……”棠璃娇抖着求他,声线几乎要哭出来,小屁股更是一扭一扭得可怜,“那里脏……”
她害羞,害羞把身子最私密的部分展示给他。
却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她是有多么勾魂摄魄,勾得男人只能狠狠尝她。
秦攸品尝猎物的过程,一贯是缜密的。
大手掰开她的臀瓣,再有意无意刮弄她的腿心,欣赏着她想要合拢腿但是怎么也做不到的媚态,无疑是一种凌虐满足。
她的臀瓣肥软,花户丰腻无毛,都用湿巾仔细擦拭过的,怎会脏。
反而是入口即化的娇美。
尝到她的甜味之后,他的舔弄越发肆意起来。
小菊与穴口之间的那处,有一块紧绷鼓软的嫩肉,被男人含在嘴里狠狠地吻,再用湿润舌尖剐舔,恩威并施的刺激,犹如冰火凌虐。
她抖得不行,小菊都被刺激得绽开了,软粉的褶皱色情淫荡。
他使坏,舌尖忽然下移,重重戳刺花苞蕊心。
“啊啊啊啊!呜爸爸不要,要被舔死了……”
她敏感得大呼小叫,媚音兴奋震颤,连带着输液吊瓶的透明软管都在晃。
“要被爸爸舔死了?”他漫不经心地挑逗她,“舒服吗?”
棠璃的大脑一片茫然,眼前是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但她都快分不清颜色。
腿心处,噬骨的酸麻,舒坦,剧烈扩张的痒意……
这些感觉都和挨肏不同,眼下她病着,受不住他那种要法,蜻蜓点水般的刺激反而更撩人。
充胀着她的神经。
“舒服……”
她崩溃地嘶气嘤咛着。
可即便她承认得晚了些,他也早就感觉到了。
男人用粗粝指腹摩挲着腿心内侧软肉,她的淫水已经如泉涌,肥软阴唇乖巧张开,像是听话的粉蚌。
“舒服?”秦攸故意把气息喷在蚌肉上,“那晚上还不想跟老子睡觉?”
他记仇,婚前协议的事,估计好一阵都过不去了。
棠璃害怕地吞咽口水。
湿淋淋的蚌肉,因此颤抖不已。
“不睡也没关系。睡觉和操你,不衝突。”
“再说,现在是白天。”
语罢,他张开嘴,直接把她的阴唇全部含入口中。
宣誓对她的极致占有。
灭顶的快感,一下子把棠璃浇透了。
他像是俯衝直逼的鹰隼鸥鹭,精准撬开粉蚌没用的壳。
舌头灵活,把阴唇往两边舔开,再含住其中一片轻轻扫动吮弄,把两面的肥嫩湿软都照顾到了。
然后再换一片阴唇,动作依然。
“啊啊啊……”
她尖叫着,粉嫩肥软的肉丘溢出汩汩白浆,随着他的舔弄被捣成泡泡,发出咕唧噗嗤的淫响。
她被他困在口舌之间肆意玩弄,淫水成股成股地泄出来,浸湿了他的薄唇,甚至都流到他的胡茬上。
他还故意蹭她,弄得她又痛又痒。
再趁机叼住她的阴唇轻轻咬一口,入喉即化的危险刺激逼得她急怕不已。
有多急,有多怕?
裹在阴唇里的阴蒂开始胀大外露,像是一粒熟透的浆果,急急冒出来露在外头,生怕被他一起咬坏。
然后,他却忽然停下动作。
这下倒好。
熟透的浆果,风情四溢,妩媚,却无人采摘。
她更急了,一抖一抖地喘气,一撅一撅地摇着小屁股。
秦攸还不了解她的性子。
蓄意的骤然远离,正是时候。
“还想爸爸舔吗?”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