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听他说要把肉棍塞她里面睡觉,立刻吓得小脸苍白。
塞一夜,这怎么能行?
纤薄美背一颤一缩,直接抵上男人的胸膛。
扑通扑通,心跳得厉害。
他趁机蓄意猛顶她一下,粗喘声舒服得要死。
美人在怀,没好好把她操爽操透,秦攸是不可能睡的。
他对她的占有欲非常强,甚至连一晚都不肯放过她。
终于能跟她同床共枕,又看她犯困的样子娇媚勾人,他忍不住就扯下睡裤,把鸡巴塞进她的小肉穴。
她迷迷糊糊未醒,下面的小肉穴倒是敏感,穴缝被他刮一刮就湿了,刚操进去,里面的媚肉就开始绞他。
“睡不着?”
他锢住她的腰肢,从侧面缓缓抽送着,插穴的声音又密又沉。
床头有一盏声控灯。
活生生被他弄亮了。
她捂着眼睛躲光,交媾处的春色却躲不住。
小肉穴是可怜的蝴蝶粉蚌,艰难吐纳着他的赤红巨物。
由于他操得缓慢,一切淫态比平时更清晰了。
像是色情的纪录片。
凿捣时,小孔里面的粉嫩媚肉被扯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水灵翕张着。
就快缺氧了,再被粗暴地卷着塞进去,吐出绵密的泡泡……
暖绒绒的,湿答答的。
看得男人口干舌燥。
“鸡巴套子,好乖。”
他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
明明是夸她,她却被他的混帐话羞得直哭。
她捂着脸哭,哭得香肩一抽一抽的,心跳也乱了,下一次呼吸都接不上来。
得,他又夸错了。
秦攸也头疼,只能抱着她哄她:“好好好,秋秋不是鸡巴套子,秋秋听话,别哭了。”
她身子娇,晚上一哭,明天早起定是憔悴,不好见人。
他确实混帐。
这一点,他敢做敢认。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摸着她的身子就上瘾,自製力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
他认了错,她倒是不哭了。
惨兮兮地跟他较真。
“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
啜泣声里,一句弱弱的提问。
“肌肤之亲,你说是什么关系?”
男人轻哂。
“那你什么时候玩厌我了……就不会欺负我了是不是……”
她声音渐低。
也许是歇在棠园的缘故,幼时故居,难免牵起她的忧虑
白日里,他们在叶莲跟前装了一天的未婚夫妻,到了夜里,再这样不清不楚地同床共枕,棠璃揣摩不透男人的心思。
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背后响起他有力的低音。
“永远玩不厌。”
“我还要娶你当老婆。”
她心臟一抽。
揉着小美人的腰,秦攸的语气霸道偏执。
这样才能拔去她心里仙人掌的刺。
“听着,仁派的事情,我其实根本不在乎。”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其他的,想也不要想!”
棠璃揪着床单边缘,不敢回头看他。
抽抽噎噎的哭声渐渐停了,她被他折腾得发累,忍不住想睡。
可是,他不在乎的,她在乎……
心里渺小的声音这样说。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沉闷地插她,一下接着一下。
又重,又缓。
压抑的情欲,低淫的快感。
木床年久,咯吱咯吱晃得厉害。
悠久,沉沦。
像是哄着她的催眠曲,让她昏昏沉沉地泄了一次,呜咽地晕着入睡。
清早,晨光熹微。
棠璃揉着眼睛被叶莲叫醒的时候,差点吓死在小木床上。
她下意识地往身边一摸……
幸好,是墙。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秋秋醒啦?”叶莲慈爱地看着她,“多大的人了,睡觉窗户也不关,被子都在地上,万一着凉怎么办。”
不会着凉,她晚上跟火炉一起睡的。
棠璃迷迷糊糊地想。
讨厌的火炉,还把大尾巴塞在她的小穴里,怕她凉,从内到外给她暖暖。
她不好意思让叶莲收拾残局,赶紧撑着身子起来整理。
被子是男人踹下去的,至于窗户……
他不会是翻窗走的吧。
棠璃冷不丁地想。
叶莲真把她当女儿照顾,等她梳洗完毕,还动手给她扎头髮,用银簪盘了一个挽髻。
研究古典艺术的人,尤其擅长这些。
“谢谢阿姨……”棠璃小声道谢。
早饭摆在花厅。
她和叶莲到的时候,秦攸已经在陪棠勋说话。
男人一眼望来,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久久不曾挪开。
流连,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