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浑身香汗淋漓,被他拽进情欲的泥淖里覆水难收,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
他问的大部分问题,她都是没有回应的。
咬他对不对……
喜欢他吗……
要不要反抗他……
她的小舌像是被他在亲吻的时候搅坏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今晚在车上做,他的吻,似乎格外多。
问她的问题也格外多。
攒了十几日的精力全要发泄在她身上,也攒了十几日的帐,要跟她一次清算。
她晕晕乎乎的体力不支,但还是认出了自己做的海棠糕。
“……你还我……”
媚音沙哑勾人,又染着点哭腔。
“送给谁的?”
他没还给她,继续逼问。
她怕他随手就丢掉,可怜巴巴地开口:“你的……”
送给你的。
情人节礼物。
小东西,撒谎也不打草稿。
秦攸冷睨她一眼,就要把纸袋子拆开来看。
她急得不行,想要从他手里抢回来,一下子都忘了他的鸡巴还插小穴里。
她这么一动,腿一软,他的整根粗硕就都喂进去了。
陡然的插入填满了穴壁的每一丝缝隙,媚肉的细致纹理都被撑着绽开,弄得她呜呜哭叫不停。
“啊……哈……哈……太深了……会死的……”
“你自找的。”
男人偏不耸腰拔出来,就这么受用地插在她的穴里,享受她的挤弄。
至于纸袋子,早就被他拆解干净。
一盒海棠糕,六个,半凉,酥香的焦糖外壳流动凝固。
但盒子明显被拆开过一次。
“别的男人不要的东西送给我?”
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尾音故意扬起。
上不上,下不下。
逼得她无路可逃。
掌权者惯会玩弄人心,不会轻易问她什么,一但问了,就是句句凿人心。
棠璃本就被男人插得迷乱,再被他这么一问,害怕得连臀缝里的小菊都在收缩。
这处紧窄的小孔,自从被他开发过以后,敏感得一塌糊涂。
然而论情论理,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还是胸骨里的那颗心臟。
他的每一次捣弄,每一次插入,她都感觉得到。
溶入骨髓的感觉,蔓遍全身。
她和他之间的亲密关系由性事而起,他的需求一直很大,折腾她的力道也从未轻过。
她对他又惧又怕,也在情理之中。
唯一一点渺小的爱意,算是惧怕到了极点,从而生出的臣服敬仰。
滔天的权势,显赫的身份。
他什么都不缺。
唯独,可能缺了一份情人节礼物。
小美人瑟瑟发抖地伸出手,从盒子里拿了一块海棠糕。
盒子在他手里。
她拿起来的时候,像是焦糖扯出丝丝密密的黏连。
分量轻了一角。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看着她又要做什么忤逆他的事情。
然而,她把这块海棠糕,举到他的薄唇边。
从未有过的甜点香气。
是她在讨好他。
湿漉漉的美眸,一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似乎在这样求。
他再生气,她就快被他操死了。
秦攸原谅一个人的标准是极其苛刻的。
前因后果,转合启后。
全都解释清楚没有任何一丝问题,才能逃过他的责罚,得到赦免。
迄今为止,一个都没有。
忤逆者,不是在牢里,就是在地下。
但现在——
车窗外,响起悠远飘渺的零点钟声。
风疾驰着,心跳着。
半晌,他就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口海棠糕。
玫瑰馅的。
“没有毒…”她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做馅的时候也没放糖…怕太甜了……”
甜点,总不能是一味的甜。
花香带着点青涩,刚刚好。
尚未餍足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嗤笑。
“你干脆说,是专门给我做的。”
“你知道,我不嗜甜。”
话音刚落,他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
棠璃重新被贯穿的瞬间,痉挛得心臟都在颤抖。
他说得没有错。
她只知道一个男人的嗜好。
那就是他。
製馅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想好了是送给谁的。
但是雾气纷扰,连她都猜不透自己的心思。
想送的人,其实是他。
夜半,温冷。
越野车在路边停下,卫兵被赶下来,另一辆护送的车也隻敢在远处停下。
空气安静得很。
车身,肉眼可见地在晃。
车内,一片淫靡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