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哪里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浑身酥软无力,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
她好像真的坏掉了……
那根可恶的绳子,初看第一眼时,她是又惧又怕。
可现在她的身体离开了绳子,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她又感到莫名的空虚。
呜…好奇怪……热热的……好痒……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空虚,就像是上涨的浪潮,拍打着将她淹没。
而浪水涌得最厉害的地方……
娇嫩腿心处,被麻绳细密碾磨过的花户一片红糜,粘稠晶莹的淫水连成一条线,自肥软阴唇的中间往下滴。
平日里,她私处的香味是淡淡的,现在就好像熟透的浆果被掰开一样,甜得要死。
都甜成这样了,她自己还想吃。
颤巍巍的玉腿内侧磨蹭着绳子,就这么轻微的抚摸,就让她更加意乱情迷。
“想……想要……”
嫣粉小嘴张了再张,她潮红色的小脸上渐渐露出一种纯洁懵懂的表情。
可身子,偏偏又是最妩媚勾人的雪白玲珑。
“操——!”
饶是一贯冷静自持的军座大人,也忍不住骂荤。
小美人虽然是红颜祸水,但年纪又摆在那里,骨子里的生涩尚未被肏软肏透,一点点的催情药就能把她折磨得欲仙欲死,脑海里除了欲念淫色,便再也想不起其他。
她可怜淫荡的请求,最终也被男人满足了。
之后一整个晚上,凶猛深顶的操穴捣弄从未间断,从激烈到更激烈,变态羞耻的走绳淫刑,都成了唯一的缠绵。
往往,她的小嫩穴刚被射满浓稠白浆,男人就会把她整个人抱起,坐到绳子上来回磨逼,磨得两瓣阴唇鲜红,一粒阴蒂鼓肿……
她被他摆弄地不断呻吟着,时而妩媚娇哼,时而尖叫高亢;
上面的小嘴里冒着热气,下面的小洞也在冒热汁。
红糜湿艳的花户被药物刺激至迟迟不得纾解,小阴珠甚至肿成珍珠大小的模样。
越是遭罪,小肉孔越是发大水,滴落下来的淫水甚至染着粉红色,仿佛是里面的媚肉被捣化……
她彻底坏了,彻底熟透了。
甚至当她小逼喷水,不堪重负晕过去的时候,穴芯还含着他的性器。
秦攸拈起一抹粉色的淫水,眸色幽深。
如果没有药物助兴,她还肯这样就好了。
可是即便地位显赫如他,也做不到“如果”。
一夜荒淫无度。
棠璃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看见盘子里绑着荷叶糯米鸡的绳子,都呆呆的愣了好久。
“这……这……”
她嗓音哑了,话也说不清楚,男人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把菜夹到她碗里。
“你适合更粗一点的绳子。”
“下次吧,这次你听话,该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
棠璃继续呆呆看着碗里的荷叶鸡。
青天白日的……他怎么好意思……
好像下一道菜就是她一样……
她的脑袋有些疼,强烈的欢愉险些害得她失忆。
他要告诉她什么来着。
杜家的事。
比起调戏她,杜家的事显然无聊许多。
秦攸三言两语就宣判完毕。
“杜家为了牟利,私自把零件卖给边境外的作坊。”
“商人重利,被我发现以后,还妄图转移资产。”
“杜家不坐牢,谁坐牢。”
声线冷酷。
碗筷皆是玉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