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吃完。”
贺温纶闷笑,身体却紧贴着她的后背舒爽地喘息。
“乖乖小心肝,终于干到你的逼了,太爽了。”
贺温纶手撑在她腰侧,劲腰耸动,送着肉棒在她肉穴里直进直出:“又水又嫩的,骚逼真会夹。”
“呜……啊……”
“叫床也好听,爱死你这个骚劲了。”
“忽然夹这么紧,你是不是偷偷高潮了,嗯?让我好好操下。”
沉西月趴下去,陈墨白不再舔吻她胸口,解了皮带释放出凶狠的阴茎,送到她的手边,包着她的手背带着她握住紫黑的阴茎。
贺温纶在沉西月身后,撑着床沿铆足了劲打桩,肉棒凶猛进出,拍得她臀浪翻滚,身板打翻了似的荡漾不已。
“每次你不正眼瞧我的时候,我都想这么干你。不准你跟别人说话,说一句就干你一次。”
“那个跳蛋搞得你爽死了吧,早知道你喜欢,就天天给你带着,上课时候也带着……哥你别摸她了,她夹太紧了。”
沉西月的大腿明明掰得很开,腿根的角度都快变成一字型了,夹着巨根的嫩穴却还能压榨似的紧窄地收缩,箍得肉棒寸步难行。
贺温纶仰头长吁,掐着她的大腿根往身下撞,“你个骚货,就喜欢发骚是不是,一说上课带跳蛋这么兴奋,没事,以后还多的是机会,把每种款式的都试试。”
陈墨白闭上眼睛,让沉西月给自己用白嫩的小手撸阴茎,把清亮的精前液往她脸颊上抹了抹,舒爽地叹息道:“你收着点,小乖等下又哭了。”
“我看她是爽哭的,沉西月你又高潮了,今晚是打算喷多少次水?……操他妈的,不行,这骚逼夹得我要射了。”
贺温纶边插边揉她穴口,揉得沉西月饱胀不堪的下体痉挛没停过,巴巴地含住肉棒的两块嫩肉本就张得快裂开了,还没完没了地收缩高潮着。
怕她反抗太激烈,用的都是最烈性的药物。沉西月倒接纳得很快,他们要怎样摆弄她,她都懵懵懂懂地伸着藕白的手臂、张着小腿任他们发泄。
这还怎么生她的气?
贺温纶顾及着她下面的小嘴今天刚开荤就得吃下两根肉棒,不能干太久,狠狠捅了几十下,将龟头怼着花心钉住身势。
沉西月两只手被陈墨白困着握住他的阴茎,腥膻的精液都抹到了白嫩的脸上,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身子在床单上摩擦扭躲。
“太重了……呜呜。”
任凭她上半身怎么扭,腰臀都被牢牢控制在男人的胯下,承受那根粗长在深处的注射:“重才好,小骚逼接好了,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啊——”
上半场结束,沉西月逼含了精液,已是累得两条细嫩的腿儿哆嗦不止了。
陈墨白把她提到床上,放在怀里抱着,“小乖辛苦了。”
沉西月水光朦胧的眼睛怯生生地看他。
陈墨白温柔地对她笑,“不能偏心小乖,墨白哥哥也想要你。”
沉西月知道是要把刚刚的事情再做一遍,手捂着自己合不拢的花穴,精致细腻的五官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没什么表情地低下来。
“累了。”
陈墨白捧着她的屁股,打开双腿骑到自己胯上,挺着阴茎刮蹭:
“再忍一忍?”
她微肿的唇瓣发干,陈墨白看向起身的贺温纶道:“给她喂点水。”
贺温纶走到柜边上倒了杯温的苏打水,顺手丢了那小瓶香氛到垃圾桶里,返身回来。
“沉西月。”他定定望着她,叫她名字。
刚和他亲密交合过的美人淡淡着眉眼转头看他。
准确说,是在看他手里的杯子,并没看他这个人。
贺温纶顿时窒住了胸口。
又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算被他奸淫得迷迷瞪瞪的,操了小逼也是这样。
贺温纶想到她刚才是如何为他流了血、又裹吸着他的性器一波波地缠绵,一时没了半点脾气。
“口渴?”
“嗯。”
“我喂给你。”
贺温纶心意一动,把苏打水含进嘴里,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嘤唔”
沉西月卷翘纤长的睫毛几乎刮着他的眼睛,那双像黑蜜蜡一样会折射光线颜色的眼珠子清澈如碧蓝的湖。
贺温纶想,他们真肮脏。
沉西月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迷晕轮奸了。
可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她是A班的天之骄女,在演讲台上鲜花拥簇,俯视众生,从小跟他就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更别提她身边总是有一个同样耀眼到刺目的男生和她出双入对。
沉西月的眼里从看不见他。
很不巧的是,这世上任他招招手就会送上来的女人那么多,他却只想占有这个最不听话、最难驯服的。
没关系,只要沉西月自己想明白,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