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门被推开,徐瑾舟回头,傅言熙脱掉了西装外套,宽松的西装衬衫扎进裤子里,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立马就展现出优势了。“冥神你怎么出来了?”徐瑾舟有些不解。傅言熙的目光随意扫了一眼他现在的衣服。“不能穿太少,现在风太凉了,会生病的。”傅言熙将一旁的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傅言熙看着他的眼神小心也带着几分亲近之意。傅言熙蹲下牵起徐瑾舟的手,看着他的眸光不加以掩饰,暗流的情愫此刻都在眼中流转,他的眼神充满了真挚与宠溺。徐瑾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时常躲开傅言熙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怎么不敢看我?”傅言熙挑眉轻问,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指节。他的声音伴随着风声落进徐瑾舟的耳朵里却多了几分魅惑之意,只见他依旧低着头。傅言熙站起来,抬手轻抚他的下巴,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就如同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心尖一般。徐瑾舟抬眸看着他,傅言熙的眸看着他的唇,缓缓靠近,随后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徐瑾舟被他抱起来,徐瑾舟失重紧紧搂着他。“你爸爸说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们有婚契,断不了。”傅言熙把人抱进别墅里会暖和很多。徐瑾舟默然点头,对上冥神的眼睛他就心跳加快,靠在他怀里全身更是犹如火烧。月色稠浓,傅言熙将人圈在自己怀里索吻,傅言熙看着他的眼神朦胧中带着几分野性的侵占。徐瑾舟无辜的眼神让他有几分心痒痒,他看着徐瑾舟被自己咬红的唇,又耐不住的欺身而上。房间里昏暗的光仿佛为他们营造了气氛,两人的气息相互交织,傅言熙将人抵在床上。“过了今夜你当真是我的人了,你可要想好,开弓没有回头箭,倘若你不想我不会动你,倘若是过了今夜你反悔了,无论天涯海角你都只能是我的人。”傅言熙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徐瑾舟深吸口气,双手轻轻搭在傅言熙的肩膀,这样好像是在说我愿意。傅言熙扣住他的手腕,一夜风雨缠绵不休,徐瑾舟枕在他怀里,睡得格外乖巧。傅言熙亲吻他的眉心与眼角,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停下,徐瑾舟累坏了,傅言熙与他十指相扣。人逢喜事精神爽,傅言熙时常脸上都带着笑容,徐瑾舟的脸色也比以往看起来要好得多。
将人在校园的树荫下漫步,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没有太在意。徐瑾舟趴在傅言熙背上,昨天晚上是真的把他折腾坏了。他软绵绵的枕在傅言熙的肩头,睡意朦胧的样子真的很想和小孩,今天起来她全身都软,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总会不免一阵脸红。“昨天晚上辛苦你了!”傅言熙话语轻轻却让徐瑾舟羞涩得很,阳光下他的耳廓都红透了。搂着他的脖子好像是没脸见人一样。来到教室,徐瑾舟拿出课本,腰间还是酸痛得紧,傅言熙的大掌轻轻抚上,随后就好很多。“你在大学都没朋友吗?”傅言熙问了一句,看着坐在周围的很多学生都是二人行,只有徐瑾舟经常是一个人。徐瑾舟耸肩:“我身体不好经常课上到一半就走了,所以同学们都很少和我接触,学校里有什么活动基本没有我的份。”徐瑾舟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傅言熙感觉到了他的不容易,身体不好是不可抗因素,都说青春是活泼快乐的,但是在他的童年里就只有医院的护士医生还有那经常相伴的输液瓶。徐瑾舟过得不算苦,可是却让人觉得可怜,他的空闲时间都被病痛折磨,为数不多的轻松到学校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又要被接走。“以后我陪你吧。”傅言熙轻轻揉揉他的发顶,徐瑾舟点头,这大学三年,有一年时间都在医院度过,他无所谓。“这次我们中文系的演讲比赛拿奖的话可以去德国做交换生,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到自己辅导员那里报名。”老师说完以后,徐瑾舟顿时来了兴致:“冥神,你想不想去德国看看?”徐瑾舟满眼星星,傅言熙歪着头,德国?他还真的没了解这个东西。“是出国了吧。”傅言熙那时候就想过到别的国度去看看,可是因为自己的事久久搁置。“想。”傅言熙是真的很想去看看,这片土地他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去过了。徐瑾舟点头,随后两人一起回家,徐瑾舟没有参加选修课,所以下午的时间基本上都无所事事。“演讲稿要写些什么?”傅言熙趴在徐瑾舟桌子上,一脸好奇的样子。“这个是关于前辈们的故事,弄成演讲稿,弘扬正能量。”徐瑾舟看着辅导员给的资料,傅言熙也随意的瞥了几眼。“战争年代他们确实挺苦的,那时候我也知道,你们徐家当时也挺苦,内忧外患,你祖爷差点就死在那场大屠杀里。”徐瑾舟听着他说话,翻书的动作停顿住,他的爷爷!傅言熙耸肩:“那个时候我也是用我的神力把他护住,但是我不能暴露在人群面前,但是也算是护着你爷爷到了开国前夕,你好几个爷爷因为石斛从中作梗,好几个都夭折,到你爸爸这里也是这样,你爸爸是最小的孩子你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