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庄园的路上,汲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赵含章不由扭头去看他,“先生因何叹气?”
“今日便可知常宁为何愿意留在柴县令身边多年了, ”汲渊道:“想到之后要做的事,女郎可有心中不安?”
赵含章挑眉一笑道:“没有,他现在还是上蔡县县令,将来也是,不是吗?”
汲渊便微微一笑道:“不错,我以为女郎会心软。”毕竟最后她似乎不是那么想骗柴县令了,主动转开话题,而不是顺势展现自己的大公为民。
赵含章叹息道:“骗老实人,压力很大啊。”
汲渊撇了撇嘴,“女郎骗我们倒是自然得很。”
赵含章:“心知肚明的事,怎么能说是骗呢?”
汲渊道:“上蔡注定要走得比西平慢一些,但女郎如此计划,这边需要的人才也不会少,您手上可有积存的人了吗?”
赵含章道:“不知先生可愿意用我赵氏的子弟吗?”
“只怕世家子弟高傲,不屑于听从我这谋士的建议。”
赵含章笑道:“他们不愿,先生炒了他们就是,领我的俸禄,自然要完成我要做的事,不然换一个人也未尝不可。”
“我怕女郎在族中为难。”
“体谅是相互的,我体谅了他们,他们也该体谅我才是,不然就不是我为难他们,而是他们为难我了。”
汲渊瞬间明白,应了下来。
赵含章道:“不过我给您派过来的人,便是有些高傲,也不是不顾全大局的人。”
汲渊闻弦知雅意:“我会好好培养他们的。”
题外话
太晚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