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很白。

“多白？”董朗问。

“像……瑞瑞那么白。”蒲苒萧回答。

把领导安置好后，蒲苒萧又去了“榕园”。

那个舞动的身影始终在他脑海里，他一度怀疑因为自己执念太过而产生了幻觉。于是他难得开口求了郑南，将晚上的监控要了过来。

男孩脸上带了面具，镜头不多，只跳了几分钟就引起了注意，他的朋友在场面躁动之前把他拽走了。

蒲苒萧反反复复看那几分钟的视频，下身邦邦硬，他想发泄出来，又找不到合适的人。

“带个新面孔过来，要会跳舞的。”蒲苒萧跟管家说。

很快，来了个细瘦的青年，管家亲自带过来的，说是舞蹈学院毕业的。

“多大了？”蒲苒萧刚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打量男人。

管家面露难色，知道蒲先生喜欢年轻的，这人24了，不算太符合要求。

“还跳舞呢？”蒲苒萧扔了毛巾，坐进沙发。随着他的动作，浴袍领口敞开，露出男人健硕的身材，管家都觉得不知道是谁占了谁便宜。

“开了个舞蹈工作室，结果经营不善。”管家替他做了回答。

蒲苒萧挑挑眉，显然很有兴趣，“让他自己回答，你先走吧。”

于是管家将柳璩留了下来。

柳璩穿着紧身连体衣站在那，屁股翘的能顶起一瓶可乐。蒲苒萧想，这么骚的身材开什么舞蹈班呢？就应该被男人操才对。

“怎么个经营不善法？”蒲苒萧问。

“没人报名啊，小朋友想找女老师，大人想学动感一点的舞蹈，我跳的是现代舞。”

蒲苒萧点头，“一般人欣赏不了。”

柳璩长相柔美，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这还都是好的，还有一些男人来，借着上课的幌子摸我屁股，索性就不干了。”

柳璩到底是经历过社会，不像之前那些小鸭子，面对金主总是唯唯诺诺的。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盘腿给蒲苒萧讲故事。

“还有那些男家长，学员的男朋友，明明是直男，却总爱都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有一次，一个男家长让我去他家给他女儿单独上课，跟我说一堂课给我500，那时候年轻啊，真以为就是去上课。结果到了才发现，他女儿根本没在家，他直接给我领口塞了500块钱，说要是时间不够，就算我占便宜了。去他妈吧，也不看看他长得什么货色……”

“长得好看你就同意了？”蒲苒萧觉得他挺有趣的，暂时让他得到了放松。

柳璩打量一下蒲苒萧，点点头，“长得和你似的我就同意。”

蒲苒萧扯了下嘴角，“想的挺美。继续。”

“我当然是不愿意啊，但是那男人说我装逼，说都知道来干什么的，何必搞这一套，问我想要多少钱。我说五万。真的，他要是给我五万我就豁出去了……”柳璩忽然住了嘴，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结果，那男人打了我，说我不要脸，出来卖的烂货，还想卖个金子的价钱。”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那男的……猥亵了我，他知道我不敢报警。”柳璩看向蒲苒萧，他以为这个好看的男人一定对他的遭遇充满了同情，却意外看到了一张冷漠的脸。

“说说怎么猥亵你的。”蒲苒萧点了支烟，这一刻的轻松，甚至比性爱更让他舒服。

“他……”柳璩斟酌着男人的情绪，开口诉说，“他打我，一开始我还能还手，但后来就打不动了，被他骑在了身下。他扇我脸，揪我乳头，骂我是男婊子，贱货，长鸡巴的妓女……他掰我牙，拽我舌头，捏我嘴唇，掐着我的喉结让我说自己是骚货，我不说他就扒我裤子，扇我鸡巴……他想操我，但我挣扎的很厉害，他就用手往我后面捅，然后往我嘴里抠……”

柳璩笑了一下，模样有些俏皮，“我被抠吐了，吐他一身，他去清理的时候我就跑了，拿钱跑的。”

蒲苒萧轻哼一声，听不出情绪，“懂得回收利益。”

“是啊，我不敢报警他也不敢。”柳璩歪了下头，故作轻松。

“故事还不错。”蒲苒萧深深吸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根按灭在烟缸里，站了起来。

“现在……”他边说边拉下裤头，放出自己蛰伏的猛兽，“用你这张嘴，继续取悦我。”

柳璩微微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这个电影男主角一样的男人会是他的救赎，却原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即便是王子，也不会有菩萨心肠。

他惨然一笑，认命的含住了对方的阴茎。

“希望你的口活和你编故事的水平一样高超。”蒲苒萧的声音透着明显的嘲弄，故事的真实性他心知肚明。

柳璩认真起来，将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全部施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