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爱抚到她湿滑的私处,挑逗,勾引,牵连出缠绵水液,消融在浴缸的热水里。她微微起身,通过一阵寻找,终于发现那根粗硕的阴茎头部。她逐步往后退,缓慢地摇摆,让它一点一点地陷入自己腿间湿热的沼泽地。
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冒出一个个水泡。
与此同时,两人的身体,也一点一点地,陷入失控和迷乱。
水流淹没二人交合的下半身,像是母亲的手,温和地抚过她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芳香,浸透身上每一寸肌肤。
但她只感觉到他,仿佛整个世界全部消失,水流消退,只有他,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身体柔韧而结实的触觉。
我大概彻底疯了。姜盼想。
雨声淅沥,屋外气温越发寒凉。
而屋内却是云情正稠,春意正浓。床头灯下,地上落了两个人人影,正纠缠在一起,交叠,两个人就像是一个人。
项棣沉腰,又插入湿滑腿心,粗长的性器从上到下全部送入,一根到底。
他一只手受了伤,只能单手撑在她身上运动,腰肢用力往前送,持续捣插,卖力深凿。女人柔白的两条长腿对折交叠在胸口,呈现出M字型,湿软的秘处完全敞露,正裹吸着一根尺寸骇人的大阴茎。
两只藕臂横在他的脖颈上,她被干得气喘咻咻,身体在床上前后挪动,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
她有种失重感,晕晕乎乎的,恍若身处云间,十分轻盈。
没有戴套,所以肉体和肉体毫无阻碍地相贴、摩擦,突起的筋脉刮过湿滑的甬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之感。原本狭小的穴被撑得大开,吸吮着粗壮的柱身,流出潺潺蜜液,浇湿身下一片。
两人胯间俱是湿淋淋,腿间毛发不断往下滴着水,春水泛滥滂沱。
他的头发也还是湿着的,浓黑如墨,偶尔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淌下几滴水,落在女人被撞得晃晃颤颤的饱满酥乳上,又被他舌尖一沾,尽数舔去。
下了许久,雨声渐息,床榻摇晃的声音也慢慢消失。
他睡在她边上,那只未受伤的手往她的腰身一捞,一下子就把熟睡的人搂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项棣垂下眼,黑眸微暗。
心里泛出的爱意和疼意扩散全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噬。
幸好,她还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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