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听婆母的教诲,然后才能回自己的房里。”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阿塔慕干脆盘腿再到了达娜的身边,追着她问:“那中原女子能带兵打仗吗?能做官吗?”达娜摇了摇头:“有是有,但是是极少极少的。中原女子,大多以无才便是德,不会学行军打仗之事的。”听到这,阿塔慕皱起了眉头。若是不能领兵,那她这个公主,岂不是白吃饭不干活吗?想到这,阿塔慕又追问到:“那他们都靠什么过活呢?”达娜想了想,举了个简单易懂的例子:“依附夫家或是娘家的嫁妆过活。就像,您养的奴隶,依附您过活,您若是厌弃他了,他便失了倚杖,没了生存下去的依靠。”“中原男子,可以随便寻个由头,便将妻子休弃。”阿塔慕听不下去了,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摆,拿着马鞭,走出去了。还好,她没有被生在中原。阿塔慕走进了迟沐炀的帐篷。迟沐炀正躺在榻上,双目紧闭,明明没睡着,明明察觉到她来了,却不肯睁眼,非要装睡。阿塔慕也不生气,坐到了他的榻上,往他帐篷里的炭火盆里加炭火。“你想回家吗?”她问到。迟沐炀这才来了精神,坐起了身:“怎么,公主肯放我走?”几个月前,他在乱军之中被冲散了,而后又被北戎人擒住,送来了阿塔慕的面前。他原本,是想一死了之的。可她偏偏不让他死,也不折磨他,反而好吃好喝的招待他。迟沐炀留了个心眼,并未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她。“不行。你得留下来做我的驸马。”阿塔慕说的很坦荡,她喜欢迟沐炀,打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喜欢这个白白嫩嫩的中原男人。她是北戎王的女儿,她的母亲是北戎至高无上的大妃,她生来高贵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的。可是这个男人拒绝了她。这让她觉得,十分没有面子。越是难以捕捉的猎物,越是能激起苍鹰的兴致。“但是我可以先放你回家。你回去同你父母好好说说,嫁到我们北戎来。”≈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