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人员众多,黑塔哨兵常年塞满这座坐落于赤道的总督府。这座庞大的建筑由地球人建造,供奉黑塔帝国总督使用。巨大华丽的建筑物高高挂着几面黑色旗帜,被洋流大风日夜不休拨动。每天升起太阳的第一束阳光总会照射到旗帜上。y靡的味道常年漂泊在建筑中,混着酒水音乐,将这片土地沦没为人间地狱。不止是向导,黑塔帝国会抓捕相貌好看的男女强制服役。而对待他们的态度就没有对待向导好。那才是真正的消耗品。宅邸中心是向导们的小房间,外围大厅中长相俊美的人类男女们被压迫,被推倒。刚解开裤腰带的黑塔哨兵诧异地望向这边。年轻的哨兵皱起眉头,嘀咕这人口味挺特殊的。在这末世一般对地球男女的奴役场面中,任何配乐都不亚于魔鬼的低语。银水浸湿场地,糜烂的气味不断升腾。酒水横流,倒在美味的身体上作为佐餐。圣洁粗壮的大理石柱子威严地支撑起庭院最后一点荣耀。不属于地球物种的黑暗怪兽挺着兽根首穴,肆意强压在地球人类身上。身穿兔女郎兔男郎服装端着酒水的侍者随时会成为被下毒手的目标。他们本来就是准备给帝国的待宰羔羊。他们低垂着脑袋,露出或黑色或金色或者其他颜色的头发,和一截光滑袒露的后脖颈。裸露的肌肤被充满性暗示的黑色,白色,粉色,暗红色装饰。无度香薰撩起身体热度。极尽所能挑起双方性古欠。此处警备力量颇多,外紧内松地布置了几个岗哨,严禁地球人类窥视,但大部分来此的黑塔士兵都已经沉醉于这场糜烂。黑塔帝国的哨兵更加缺失了人性,他们竟然用自己的伴生兽和人类交媾。俊美的人类似破布娃娃被染上肮脏的印迹。此时此刻,伴生兽全然成为外置生殖器的作用。披着铠甲的黑狼在宫殿中踱步,维持秩序,它的主人牵着一男一女——他们脖颈上都戴着锁链,锁链绳子被交到黑塔士兵手上。黑色漆面的铠甲划过一丝冷光。“站住。”黑塔哨兵叫住付三省。“什么事。”军装青年停住脚步,转头看他。地球总领的儿子,略微能得到优待。而且他身上一股哨兵味,黑塔哨兵闻到那股味道,醒一醒鼻子。总督府不允许一般人类进入。黑塔人似乎都长得不错,身材健壮。优异的五官一变不变,眼球无机质转动,看向青年身边的那个女人。那是一个朴素,留下岁月痕迹的微胖的女人。不符合朴素普世价值观印象地穿着酒红色兔女郎衣服,胸乳被黑色胸罩遮起,腰间软肉一掐就酥了,丰腴的大腿和腰腹经过兔女郎服装勾勒,低俗的性暗示服装巧妙地逼出女人身上一些美妙的快要滴出水的肉弹弧度,凸出超然别样的羞窘风情。兔女郎面上盛满红晕,肌肤和其他地球人类一样羞成粉色,手指不自然抠身边年轻男子笔挺军装腰带上的孔洞。她身高有些矮,又不年轻,尽管有些魅力,但余露出的性魅力和大殿中其他地球人类却实在不能比。后勤部不会筛选挑拣出这样的人。黑塔哨兵上下审视她一番,作出判断:“她是你带进来的。”“是。”付三省道。“我去见我的同伴。”黑塔哨兵硬邦邦道:“总督要见你。”说罢头也不回往一个方向走去。
手上勾住一男一女的锁链子被随手套在路边铁杆上。尽管这里天天举行污秽宴会,这些哨兵却都穿着一身黑色军服,身姿整洁笔挺,仿佛干得是正经事,绝不多话,越发嘹亮的乐曲传到天穹。反衬这荒诞的一幕。穿着黑塔帝国军服的哨兵在前边引路,黑色长筒军靴毫不在意踩到满是水渍的地面,地面是一些清澈与污浊粘稠的混合物,浓烈的膻味冲烧人的神经。食物,酒水,残渣,津液,还有倒在地上被玩坏了的地球人类,马上会有侍者拖走他,黑塔哨兵跟什么也没闻到,什么也没看到似。他们穿过长廊,把痴缠的地球男女和黑塔哨兵扔在身后。白色手套推开质量沉重的青铜竖门。那边又是另一幅光景。这里的黑塔哨兵稍微有了副人样行为,向导和哨兵们各种各样的信息素从铁门缝隙迸溅出来。这里的人更少一些。有些黑塔哨兵带向导进了黄金装潢的隐秘房间。更多的人在卡座和向导调情。浓烈的熏香气味熊熊燃烧人的理智,把地球人类推进更难以理解的春天世界。赤道烘融的暖意诡谲怪诞地把破碎地球向导的思维神经重新链接,打碎骨头和认知,重新融入黑塔帝国带来的风俗中。催促向导露出自己的精神力云。虽然人比方才大殿少了,这里却有更多的小说话。细碎y靡的精神暴力勾缠中,一团团黑色精神力云盛开在大堂空间,尽情吞噬弱小的白色精神力团,猎犬骑在白兔身上,女人骑在男人身上,黑塔骑在地球身上。只有一个人与世隔绝。成为所有视觉中心。大殿顶部中间镂空,让天穹直接射入日光。皓白光线下,殿堂最中心穿着黑色军服生着银白色长发的类人低头重重按下黑白琴键。惊起的音符组成乐章奏至波澜起伏的高潮。日光落在白色指节之上净化了祂身上的罪恶。给予银白军官看上去的纯粹的清白。遗世独立地与周遭y秽隔绝。圣洁仿若圣子。白色手套近乎和琴键一样洁白。昭示他和周遭恶事的两不相干。但实际上它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白色眼球微微转动,察觉到什么。黑塔哨兵把两人带到银白类人面前。他停下演奏,钢琴乐曲戛然而止,其他合奏继续。艳俗的兔女郎存在没有让银白类人眨眼。祂仅仅多看了几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