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肩膀上的向欧,他蹲在沙发上,露着两条小腿,上身的t恤盖住了其他的部位。
周易景没等来他说话,随着他视线看向旁边的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他扭过来向欧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看你呢?躲什么?不认识啊。”向欧避着他的视线,摇了摇头没说话。
周易景又回头看了周许一眼,眼睛一眯,笑笑,胳膊伸出去将向欧圈住,贴着他耳朵耳语一阵,向欧听完猛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行,不能这样。”
周易景故作生气,在他鼻子上点了点,“不听话。”说完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把刚刚盖着下身的衣服扔开,拉上裤链,站起身来,向欧一把拉住他的衣服,“求你了,别走。”声音快哭了。
周许看着这俩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周易景掰开向欧的手,向欧又往沙发里缩去,好像只要他用力,就能藏到沙发里,就能在这里消失一样。
周易景走到周许身边,在他肩膀拍了拍,“交给你了,有事明天来我办公室。”
周许叫住他:“爸,你什么意思?交给我什么?你这就走?”
周易景回头,指了指向欧,看向周许:“他,交给你了,今晚。”
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走到门边拉开门消失在门后。
向欧像是感觉不到痛苦难过,理智丧失,唯有性欲,脑子刻上这两个字,像个在充气的气球,不断被吹大。
当周许的裤子被拽下来,男性器官的腥味像是舒缓剂从鼻腔进入大脑,如同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的皮层轻轻搔过,瘙痒难耐,腥味变得香甜,只要接触,必须接触,才能抚慰焦躁。
他埋头在周许胯部,感受到阴茎一点点活起来,他顾不上细细舔弄,像讨好爱人般的爱惜,他只需要这根东西变粗变大,然后插进他热得快要爆炸的身体里。
头前后快速移动,一下下让阴茎顶到咽喉深处,有时候莽撞地牙齿磕到柱身,周许紧紧抓着他薄削的肩膀,指甲用力得发白,没哪个男人能躲过这种刺激,他从开始的气愤渐渐投入,一只手伸进向欧的头发里,和发丝缠绕到一起,轻摆胯部,浅浅顶送,唾液沿着向欧的唇缝溢出来,阴茎湿漉漉的泛着盈盈水光,色欲十足,周许双眼发红,呼吸粗重地盖过向欧裹吸的啧啧水声。
性欲像个怪兽支配者向欧的神经,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最大,他吐出来,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双膝跪着趴在床上,一手扒开自己的臀部,喘息着叫着:“插进来,插进来,干我。”
雪白臀肉上的手抓捏着,隐隐小口一闪一现,红润润地收缩着,像个会说话的小怪物在跟周许打招呼。
周许拂开向欧的手,两手掰开臀肉,双目赤红地盯着那个暴露出来的地方,向欧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所动作,忍不住似的向后送去,嘴里喃喃低语:“快点,快点啊”
周许扶着被他嘴刚含过的阴茎,毫无温情地捅进那个翕张的洞里,一瞬间向欧撑着身体的手臂软下去,上身摔在床上,嘴里大声地叫了一声:“啊”
周许也向前动了两步,严丝合缝地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穴口的褶皱犹如一把小锁,紧紧地圈住柱身,勒得他又疼又爽,他忍不住抬手在向欧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放松点,太紧了。”
向欧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插入的满足感让他心神涣散,身体的空虚被被填补,但还是不够,他要得更多,淫荡地耸动着臀部,两手撑着趴起来,周许没有动,他还在适应着穴口紧致的快感,阴茎在内壁里鼓动,他两只手按在雪白臀肉上,掐出一道道红痕。
向欧等不及他了,他迫切地想要那根东西动起来,他前后动着用穴口去吞吐阴茎,这样来回了几次,又开始转动臀部裹吸,连续不断的动作很好地安抚住了他,嗓间的呼吸不再浊重,一声声的轻软娇吟,舒服的仿佛每个毛孔都向外散发着热气。
周许的浴火被点燃,手下的这个人完全颠覆他的认知,他自小熟悉的那个严谨矜持的人怎么变成了这样?这么的淫荡,甚至是下贱。
父亲到底对这具身体做了什么?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倏忽闪过,却来不及细究,向欧的放浪呻吟感染了他的情欲,那对丰满颤动的臀肉白花花地映满他的眼,他不愿再去想。
向欧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成了他上的法,蛮横地挺送,每一次都在捅过内壁骚肉的时候产生尖锐的痛意,他却像感受不到,他需要插入,也乐于承受疼痛。
他毫不掩饰地叫着,或许是被刚刚的泪水所浸润,眼神渐渐清晰,在快速的蹭动中眨也不眨地看着周许。
他的身体被周易景破坏玩弄,现在被他的儿子收拾残躯,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弯起,这样也不错,反正都是他熟悉的人,他早已抛却廉耻,只剩个这个破败不堪的身体和碎成渣子的心。
周许手按在他的膝盖上,恨不得五指抓进肉里,向欧的身体像是没有极限,无论他进入得多深,都能更软更贴合地容纳他,他嗓间低低喘着,握住他的膝盖抬起来,两条腿被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