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让人看得意犹未尽。他双臂支在池珏的脸侧,背部肌肉收紧,垂着脖颈看她,如原始森林里的猎豹,按住自己的猎物,玩味地考虑从什么部位开始下口。
他卸了臂力,塌着腰凑下去,舌尖舔了舔漂亮的锁骨,抚慰着刚才被犬齿咬了的地方。
萧徇铎在床上花样多,又爱用尖牙衔住池珏的后颈,却总是小心收敛着力道,从来没留下过长期痕迹,偶尔的红印最多第二天就消褪了。
“嗯哼…”
湿软的舌头在肩窝里打旋,池珏终于感受到心爱之人,朱唇微启,发出满足的叹息。
在身上的人或许还在记仇叫他“萧短短”的事,不肯在任何地方多停留,从锁骨到肚脐,从微仰的颈到吸气的腰,魅惑的唇舌全部浅浅涉猎,只吮吸两秒,甚至坏心眼地绕过浑圆雪团上那双挺翘的红梅。
池珏被吊得不上不下,严密包裹的花穴不由自主地开始流水,藏在半身裙之中,偷偷浸湿了内裤。双腿无意识地相互磨蹭着,池珏放下覆额的手,可怜地看向上方,眼底又湿又红。
“唔…要嘛…”
“要?”
萧徇铎止住蜻蜓点水的吻,埋在雪乳间闷笑,气息扑得红梅抖动。
劲骨丰肌从池珏身上起来,长臂拉开床头柜,摸出一个烟盒尺寸、包着塑料纸的小盒。
他一手拿着盒,撑在池珏身侧,垂眸热烈又虔诚地看着她:“可以吗?”
“嗯。”池珏没有其他的顾虑。
男人的另一只手拽过柔荑,将它放到已经变得松垮的裤子纽扣上,绵声低哄。
“想要,自己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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