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至于秦棠,因为大半个学期没好好听过课,基础实在薄弱,只获得了索性回去死记硬背答案的忠告。
两人一齐起身告辞,百里让稍等,拿起电话吩咐备车。
“我带小珏回去就行。”秦棠小声抗议。
“天快黑了,你能保障自己安全到家就烧高香了。”百里揉着太阳穴,仍感到头疼,撑着桌子站起来,有气无力地叹道,“我送她吧。”
踏上充满界限感的古木楼梯,池珏心有所感地抬头,正对上楼梯转角处的一幅油画。
画中的修女包着白色头巾,圣服前挂着银色十字架,她低着头,双手合十,眼眸微闭,神情虔诚。
池珏冥冥中被吸引,盯着修女的肖像愣了愣。秦棠却没有注意,早已走下楼梯,正回过头来唤她。
“这是我母亲。”清冷的声音毫无波澜,百里站在侧后方提了句,仿佛只是介绍一个无关紧要的亲戚。
“哦...”池珏又看了一眼修女胸前的十字架,收回眼神走了出去。
门口有辆墨色的迈巴赫在等候,池珏告别了秦棠,和百里一左一右坐到后座。
司机训练有素,只简短地问候并询问了地址,随后便升起挡板。
钢琴漆身闪耀着森林的绿光,像一道迅疾箭影,掠出华美如画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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