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研讨会后,大部分人留下了,根据会议内容继续工作。
咖啡劲儿还没过,大家顺便兴奋地八卦昨晚未到场的某人。
那人揶揄着,暧昧的眼神瞟过来。
萧徇铎顶着透亮的风站在门口,逆光里显得无比高大,几乎霸占了整个走廊入口。定睛一看,他一手拎着只纸袋,另一手还牵了个人。
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偏了偏身子让开半条通道。
壅闭狭窄的走道立刻晴如暖春,池珏披着件月白骆绒银狐毛嵌边斗篷走入,发丝慵懒地松散着,不施粉黛的脸上留存几分睡意,光洁的肌肤反射着青白晨曦,明亮剔透,瞬间驱散了昏沉。
那人瞳孔怔忪,滴着水的双手停在半空中,呆呆盯着门口,忘记了下一步该干什么。
萧徇铎换了下手,从另一侧牵起池珏,带她小心避开洗手区域,到走廊尽头的休息区。寻了张干净的桌子,他拿酒精棉把桌椅面擦了一遍,拉着她坐下,从纸袋里拿出几件早餐放到桌上。
“你先吃,我去换件衣服。”他揉揉池珏圆润的后脑勺,轻声嘱咐后,去了男更衣室。
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早上赶时间没来得及换。他打开更衣室里自己的柜子,拿出件备用衬衫来换。
“哇…徇铎…你,这背上?”更衣室沙发上还坐着两人,原本在闲聊,却在他脱下上衣时安静了几秒,一个与他较熟的师兄惊讶地问道。
“背上?”萧徇铎衬衫勾在腰间,拧着脖子往后瞧,宽阔的后背上布满红痕,一道道又细又长,在小麦色皮肤上很是醒目。
“哦…”他了然地笑笑,眸色宠溺,假装抱怨实则甜蜜地说:“我家小猫比较顽皮,可能最近冷落了她,被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