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驶过原野、驶过沙漠、驶过森林和蜿蜒的山路,他们驰骋在滨海公路上望着夕阳,少女第一次觉得心情那么舒畅,然后他们在无人的沙滩边停下来,阴裘将她抱到引擎盖上,在日暮的霞光中激吻她。
他们换过一个又一个角度,一次比一次吻得更深,阴裘比以往更加热烈地探求她的热度,亚莱蒂也毫不保留地给予,内心的澎派使她兴致高昂。
他脱了她的裤子,温热的掌心抚过光滑的大腿、嫩软的翘臀,柔软的银色长发有如星河般散落在挡风玻璃上,她的大腿被大大扳开,私密的花穴还无保留地裸露在少年的眼前。花瓣之间的蜜穴羞涩地闭合,里头却早已迫不及待地流出光亮的淫水。
他伸入两指轻轻抽弄,穴肉飢渴得死死吸附住他的手指,虽然紧窒,却已湿得氾滥。两指尽可能将肉穴撑到最开,里头的蜜水便汩汩流出来,暖暖的爱液湿了冷冷的合金板。
「就这么迫不及待被肏吗?小母猪。」阴裘轻笑,怜爱地俯身亲吻亚莱蒂的双唇,「真是……我就喜欢你一边卖高冷一边发骚……」
「我倒是希望你……唔嗯、做爱能……安静一点……」
她瞇着因情慾而迷濛的眸,在少年技巧性的取悦中轻喃。
他们又一次相吻,阴裘吸吮着她水润的香唇,撬开毫不抵抗的贝齿入侵深处,双舌彼此紧紧交缠,她口中的每一吋敏感点都被他辗过,他知道所有会让她发情的地方。亚莱蒂伸出手臂环绕阴裘的颈,双腿勾住了少年坚实的腰。
四片唇瓣终于分离,阴裘舔了舔嘴角,坏笑:「呵……迫不及待想要?」
「不行吗?」亚莱蒂反问,耳根都泛了红。
「怎么可能?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阴裘怜爱地抚着她的脸颊,「叫我的名字。」
「阴裘……唔。」
双唇被少年的食指按住,亚莱蒂稍稍一愣。
「只是单纯的发音可不算数。」阴裘又勾起了他那独有的坏笑,「你没有看着我的眼睛,我可感觉不到你的诚意。」
诚意,这抽象的概念对亚莱蒂而言有相当高的难度。
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唸出他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阴裘所说的「诚意」却让她不能明白,亚莱蒂在性慾高涨的喘息中瞇起双眼,她看着阴裘那双美丽的红褐色眼眸,突然之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些不应该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浮现的东西。
在车站前广场的中央,阴裘大喊她名字的声音。
以及,在漆黑的房间里,浑身浮肿变形、瘫痪在床铺上的阴裘·布斯。
「——阴裘。」
急切想抓住什么的衝动涌现,她下意识呼唤了他的名字。
阴裘笑了出来,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哭。
他弯下身来扣上她的额,他们在夕阳的馀暉之中注视着彼此的双眼,少年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然后缓缓地进去了,肉冠将闭合的穴肉向两侧推开,向最深处开拓,亚莱蒂因入侵的不适感而稍稍瞇了下眼睛,却没有移开视线。
硕物深入至最底处,他们在凝望中紧密交合。
「我爱你,亚莱蒂。」
她彷若听见他这般耳语,像错觉一样虚幻。
或许只是幻听吧?以玩弄女人为乐的男人何曾知晓什么是爱?亚莱蒂并不放在心上,阴裘弯下身来吻她,他带着热度的唇吻过她的发、她的颊、她的颈,就像被烈火焚烧那样炽热。少女的背心被向上拉开,那丰润绵软的玉乳弹跳出来,嫩粉的乳尖被少年含入口中舔逗。下身,他埋在她深处的肉棍开始了不规律的捣弄。
下腹火热热的,巨物与内壁摩擦出阵阵快感。
他时而浅、时而深,温热的掌爱抚她的腿根,薄汗佈满他性感的脸庞,平时总是母猪母猪地污辱,这次却异常地安静,他专注的眼眸中彷彿燃烧着晃晃明火。或许是被上焚的情慾烧了理智,亚莱蒂竟觉得眼前这羞辱过她无数次的男人美得令人屏息。
「阴裘……」
她忍不住又呼唤他的名字,少年齜牙嘶了一声,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的跨间,窄腰一挺,肉棒直碾撞入花穴深处窄小的蜜壶口,惹得少女一声浪吟。
「亚莱蒂……」
「亚莱蒂、亚莱蒂……」
「亚莱蒂……!」
肉棒迅猛暴戾地在淫水氾滥的肉穴中插进抽出,他的嗓音却像无助的孩子一般带了点哭音。肉壁彷彿生了千万张小嘴般吞吐着肉棒,将满布青筋的柱身吸吮得水亮,每一插一抽,交合的真空吸附感都逼得少年头皮发麻,他揉弄着怀里少女有如布丁般弹跳的嫩乳,顺着她的腋窝滑过去,抚过那一手就能掌握的纤细上臂、下腕,爬上她的掌心,十指紧紧相扣。
「嗯……哈啊啊啊……!」
感觉到在体内横衝直撞的肉棍变得更加坚挺,甜美的浪吟洩出了少女的嘴角,亚莱蒂只觉得全身每一寸细胞都被侵犯得发麻,她交缠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扣住阴裘的腰,卵袋重重打在肥嫩的花唇,粗硕的肉棍长驱直入,肉冠吻上子宫口,少女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淫水飞溅,在噗滋噗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