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上哄着她,腰胯耸弄不止,“玫玫乖,伯伯同你说过的,不能只记得你二叔,也要记得伯伯,还记得吗?”
她呜咽不止,声音破碎,跟着他每一次的捣弄时而高昂,时而轻呼低吟,只觉得身子都快叫他给撞飞了,甬道里被一次一次地被撑开重重地挞伐着,酸软得让她积累了太多快感,没几下子她敏感的身子就又一次呜咽地被送上了高潮。
扣着她纤腰的大手依旧牢牢地扣着她的腰,将她重重地按压向他,粗硕的性器顶开红艳娇媚的嫩肉,他眼神深幽地盯着这吃着自己的穴儿,随着他一次次的抽插涌出蜜液来,好似永不枯竭似的。
他抽了出来,性器湿漉漉的,没一处不湿的,往下缓缓地滴落着蜜液。
她软软地躺在床里,被弄得久了,明明被了性器的堵塞,还是让她觉得内里仿佛挤着个物儿,让她又酸又胀,不由得想要闭合被掰开的双腿,岂料,还未阖上呢,双腿又被掰开得大大,他的大手抚上她微微抽搐着的穴口,指腹一抚上来,被撑开得太久的穴口便激动地吐出一口一口的黏液来。
伴随着晶莹的黏液,还带出来一丝白浊,是先前高诚射进去的。
她急促地喘着气儿,跟缺水的鱼一样,胸脯起伏着,眼神迷蒙地瞧着覆在她腿间的男人,“伯、伯伯……不、不要了……”
弱弱的,娇娇的,怯怯的,着实被弄怕了,持久的快感还在折磨着她,叫她吃不消的求饶。
“你要的,”陈大抬起眼,对上她含着泪儿的迷蒙双眼,眼里带着纵容的笑意,上半身从她腿间起来,慢慢地上移张嘴就吮吸住她白嫩的乳肉,未疲软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顶开了她的穴口,又一次将他自己深深地顶入了又湿又软又紧的密处,抵在她的最深处,含着她乳肉含糊地吐出话来,“玫玫乖,伯伯还没好呢,再受一会儿,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诱人的性感,她的眼里瞧见的是一张深刻而成熟的脸,他的眼神幽深,仿佛要烙在她心上一样,叫她似被蛊惑了一样,不由自主地微点了头——
随着她的点头,她身下的床垫就跟着晃动了起来,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叫她全身心地好似都叫他给捅开了似的,她咬着唇瓣儿,双手紧紧地拽住身下的床单——她的穴口贪婪地含住他粗硕的性器,甬道里的每一处嫩肉都被他狠狠地挞伐,挞伐得她咬不住唇瓣,张着红艳的小嘴儿娇喘着,眼角的余光瞧见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
高诚站在浴室门口,刚冲过澡,身上湿哒哒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他浑不在意,下半身松松垮垮地裹着条浴巾,根本掩饰不住他胯间的勃起,硬是将浴巾高高地顶了起来——
他视线落在床里的两个人身上,眼神幽沉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找来的烟,此刻正夹在他的指间,漫不经心地抽着烟,吐出一口一口的烟雾来。
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穴口,挤压着身上的男人,叫男人痛快地直吸气。
他按着她,插着她,在她娇穴里搅动,一直弄着,好似不停歇的,就弄着她。
男人的精力,旺盛得叫她害怕,这一晚上的她经历了太多,多得她实在是经不起了,再一次的高潮不期而至,被男人粗如儿臂般性器堵的穴口,滴哒滴哒地涌出蜜液来。
她喘着气儿,胸脯在他嘴里起伏着,身子颤抖着,泪儿汪汪的,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他还不肯停歇,被抽搐的嫩肉咬得极舒畅,抵着抽搐的嫩肉又是一阵快速的捣弄,又深深地抵在她最深处,对着贪婪吮吸着的嫩肉重重地捣弄了几下,尾椎骨涌上一阵极致的快意,让他精关大开,不由得射了出来。
火热的甬道,叫微凉的精液一浇,让她娇弱地颤抖起来——
还未缓过来,人已经被抱起来,大踏步地走入浴室。
“水放好了,”高诚猛地抽口气,就将烟给掐了,看着陈大抱着软成泥般的女孩儿踏入浴缸里,懒洋洋地说了句,又跟在他们后面走进浴室,眼瞧着陈大将人抱进浴缸里泡着,他就眼热得不行,也跟着跨入浴缸,双手就去碰缩在陈大怀里的人儿,手上带着水,将她的背部都淋湿了,她的身体微微哆嗦着,“玫玫?”
“呜……”她“呜”了一声,身子还哆嗦,被湿水淋了背,哆嗦得更厉害,被入得厉害的花穴此时贴在陈大的小腹,随着她每一次的哆嗦都吐出一小口一小口带着白浊的湿液来,湿液混入水里,悄无声息地没了踪影。
她小腹里又酸又胀,难受得紧。高诚挤在她身后,个大浴缸被叁个人挤在里头,到显得极为逼仄,且又放满了水,稍有个动静,水就从浴缸的边缘溢出来。
陈大抱着她洗澡,拿着花洒轻冲她身子,见都坐不住,索性就叫高诚摸她的身子,偏高诚这个家伙禽兽似的,摸着洗着她的身子那性致怎么也压不住,抬起她的小屁股,就着她绽着洞儿的穴口就插了进去,将个娇人儿插得哀哀的呻吟,他本来就精力旺盛,哪里就能眼睁睁地瞧着高诚一个人弄她?
也就丢开了手中的花洒,大手揉着她微晃荡的娇乳,凑过头去吻她,还拉着她的手去他胯间,将个还未疲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