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第二天的计划是去看海上日出。
但几个人挣扎着爬起来、各自捯饬好准备出门时,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所以只能面面相觑地站在门口。
“这雨…怎么这么突然?”
牧筝桐摇头往旁边人身上靠,犯困:“不知道,那要不不去了,回去补觉吧,我好困。”
她昨天坐飞机的疲惫还没消除就被拉去沙滩逛了一圈、东跑西跑买了一大捧向日葵,然后回来和于望秋一起喝了椰子吃了烤j,晚上被拉着打牌,今天又这么早爬起来,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下雨了也g不了什么,那还是各回各家吧。”
结论敲定,四个人两两一组回了自己的卧室。
一楼有酒柜还有调酒的工具,于望秋看了一圈,调了四杯j尾酒出来,其中两杯给了沈祈言后,才端了剩下两杯橘子酒回了卧室。
门打开的时候,他先叫了一声:“桐桐?”
没人回答。
床上的人睡得无知无觉。
于望秋轻手轻脚进去,把托盘在靠窗的置物架上放下,收起百叶窗,挡住哪怕在雨幕里也逐渐升起的天光,这才端了其中一杯到床边去。
她睡得很熟。
是侧身面对窗户这边的姿势,被子团吧到一起抱在怀里,脸颊软软靠着枕头睡得扑红,像毛绒绒的水蜜桃,按一按捏一捏就能掐出汁。
她昨天买回来的向日葵在床头柜上盛放得无声无息,璀璨耀眼地映衬着她的面容。
于望秋垂眼看着,慢吞吞喝了一口自己调出来的酒,味道不呛、果味很浓,他觉得她会喜欢。
可惜桐桐睡着了。
酒杯被搁去床头,于望秋小心在她旁边坐下,捡起枕头上掉下来的几根柔软碎发,指尖一绕后塞进自己衬衫靠近心脏位置的口袋。
然后他的手指蹭去那暖融融的脸颊上轻抚,像羽毛挠上去。
“桐桐,要不要喝橘子酒?”
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实在是……睡得太si了。
于望秋顿了下,喃喃了一句:“是默认要吗?”
刷刷——
室内只有温和无言的雨声流淌。
久久等不到任何回答的人缓慢直起了腰,端回那杯橘子酒,依旧注视着睡着的人,极慢地渡了一点暖橙的yet进口中,没有急着咽下,而是虚虚敛在舌尖。
然后垂首去亲她。
唇瓣磨着她的唇珠,藏在皮r0u内的牙齿轻撞开微闭的齿关,得以让敛在舌尖的酒ye顺利进入她的口腔。
被人无意识地咽下,喘息发紧。
舌头撤出,于望秋很有耐心地贴贴她的唇,哑声发问:“你喜欢吗?”
除了呼x1乱了几分,牧筝桐现在的样子和刚才并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脸颊更红了,唇瓣被亲得透亮润泽,随着呼x1的动作往外扑出热气。
橘子香。
暧昧紧闭的内室容易催生邪念。
而她毫不反抗的姿态简直像是默许和纵容。
于望秋顿了很久,听着耳边不断擦响的雨声,一点一点扣住了她搭在腰间的手指,唇蹭着她的皮肤慢移,轻轻吻过下颌、脖颈、锁骨。
混在雨里的声音很委屈:“主人为什么不理我?”
没人回答他。
牧筝桐被他抓着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白腻的皮肤露出来的时候,于望秋垂头吻上去。
sh热的吻,从x口一路掠到小腹。
他轻吮一口,底下的皮肤似有所感一样颤了颤。
但人依旧未醒,只有腰侧留下了暗红的吻痕。
“主人…好漂亮。”
x衣也被人从皮肤上揭下,两团软r跳到空气中,浅粉的rujiang被蒸熟蒸透,好像桃子味的软糖,需要人去t1an一t1an吃一吃。
于望秋将它们挤按在一起,粉尖贴着粉尖,垂首一起含入口中。
“唔……”
她终于有了反应,挣扎着扭了扭腰,喉间溢出细细的哼声,小猫闹春一样。于望秋抬眼仔细看过她的反应,舌下轻g,将两粒r果敛咬进齿尖,重重一吮。
“嗯……”
牧筝桐拧眉偏了头,脸颊飞起不正常的酡红,像是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难受得厉害。
于望秋吐出晶莹润亮的rujiang,直起身,覆手上去r0un1e轻按。
“主人的x被小狗t1an熟了。”
哪怕这样她都没醒,只是额间攀了细汗出来,微张着唇,喘息凌乱。
“主人的声音真好听。”于望秋陈述,动作利落但轻柔地捞起牧筝桐的腰,一点一点往下褪掉那条棉质休闲短k,露出整片光洁白软的yhu。
“再多让小狗听一点吧。”
尾音扑到ygao上,少年的唇舌随之贴覆上去,整片t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