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房吗?余未寒肯定是不愿意的,由奢入俭难,每天都有老婆亲亲抱抱睡,现在突然让他一个人抱空气?恢復单身狗的苍白夜晚?死也不要!
“没有老婆身上的甜香闻我睡不着,要分房可以,你得先躺下哄我睡着了再走。”
“……你三岁啊?那么大的人还要哄睡。”
呆燕嘴上吐槽,心里却舍不得他,她睡不着的时候狗男人经常会变着花样哄睡,弹琴唱歌讲故事,甚至耐着性子给她揉脑袋按摩头皮,又甜又宠,要她狠心不理他是肯定做不到的。
可是纵容坏人就是在坑害自己,混蛋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钻进被窝,连内裤也没穿,对身边瞠目结舌的老婆说:“宝贝摸摸看,我身上是不是很滑?我觉得自己摸上去像隻海豚一样舒服。”
“干嘛裸睡啊?!就一刻也不能安分吗?你这样勾引我有什么意义,又不能做。”
“当然不能做,会吓到受精卵的,我裸睡是因为怕热,啊啊啊被子里太热了!”
总裁掀掉身上的被子,朝天四仰八叉地躺着,强买强卖给漂亮老婆看他的身体,而且在她惊疑不定的视线下把手伸进胯间……梳理阴毛。
“这里毛长得又浓又密,乱糟糟的老觉得痒,老婆去拿把梳子来帮我梳一梳,编成小辫子好不好?”
小秘书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枕头往他脸上一通乱砸,往死里打他泄愤。余未寒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连着手臂一起搂紧不让她动,低头俯视老婆生气的小脸──腮颊红扑扑地,呼呼娇喘,两隻晶莹幽怨的杏核眼也正看着他。
感觉有一个世纪没有像这样抱紧她了,心和心贴在一起“咚咚”跳,紧张得像初恋,她的淡香,温软的身体,悸颤的长睫毛,无一不在刺激他的神经,挑战他的自製力。
“老婆……”
余未寒低低喊了一声,磁沉的嗓音悱恻沙哑,看她的眼神晦暗绵软,几乎要将她溶化。
禁欲燕难过地别开脸,他的拥抱温暖有力,硬挺的肌群无意识地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他胸膛压扁的乳房蠢蠢欲动,奶头丝丝瘙痒,以至于下腹也跟着一抽一抽地兴奋,情欲像海浪般拍打着她的意识。
而且他的皮肤确实像海豚一样光滑,热乎乎地,蹭得她全身酥麻。
“我……”
废物总裁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新婚甜蜜期还没结束,就又要变回当初呆燕“我有男朋友”“我还没分手”的可看不可动的状态了,折磨死人。
唉……她好香,好可爱,脸怎么这么嫩?受不了……
余总像个辟谷减肥的吃货捧着个蛋糕,抵不住手里的诱惑,决定尝一小口解解馋,就用手指蘸一点舔一下,就一下下,嗯。
他低下头,亲吻妻子柔软的面颊,在嫩腮上印下克制的吻,朝思暮想的触感令他舍不得离去,反反覆复用嘴唇摩擦她的脸,不敢碰耳朵,也不敢太接近她的嘴角。
“我好想你……老婆……燕燕……宝贝……我爱你……”
身上的人不断呢喃着轻唤她,像喝醉了一样翻来覆去地告白,说他有多迷恋她,多需要她,说他想和她做爱,想狠狠插进去捅到她尿床。
小秘书握紧拳头,小小地吞咽,勉强忍受着爱人纠结执拗的亲昵,她努力压製血液里的躁动,但管不住战栗、濡湿、和心头干涸。呼在她脸上的热气,压在身上的重量,抵在耻部的灼热,无一不是精神虐待。
禁欲太久的年小姐终于奔溃,侧头瞪着窗帘,小声啜泣。
“……宝贝?燕燕?”
余未寒听到哭声,吓得抬起头僵在那里,他就亲了亲脸呀,怎么又翻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