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哈……太、太快了……慢……好爽……”安室透又爽又麻,奶子也被操得到处乱甩,身体不自觉地绷紧,额头蒙上了一层薄汗,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却找不到可供宣泄的出口。
“啊……要到了……”
双手抚上自己早就精神起来的性器,他不着要领地摆弄着锁精的玩意,无力地哭求,“哈……让我射……好难受……呜呜……”
“怎么这就顶不住了,那就用后面达到高潮吧,”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撞击,把阴茎捅进最深处,操弄着那被干得合不拢的骚穴,一面语气平稳,不紧不慢地补充着,“反正你下午应该也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不是吗?”
“呜……”安室透皱眉,电流般的快感在蜜色皮肤下顺着血液乱窜,他无暇顾及水泽佑一的狼虎之言,只能不住地呜咽着摇头。
“你知道吗?听说人在窒息时能感受到比平常强十倍的快感。”水泽佑一的眼睛微微睁开,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既显得狡黠如狐,又像是一位长久潜藏在面具下的反派,在这一刻选择摘下伪装,露出真实的面目。
虎口贴着锁骨缓缓向上卡住气管,他的手指扼住了安室透修长的脖子,而此时的安室透还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降临,他大口喘息着,被操得说不出话。
掐着脖子的手指渐渐收紧,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耗尽,因缺氧而产生的眩晕感短暂地胜过了交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安室透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不对劲。他尝试大口呼吸,才发现房间内的空气变得异常稀薄,肺部像是在燃烧,随后他伸手挣扎,试图去制止水泽佑一。
“嗬嗬……”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竭尽全力,身体陷入麻木,心跳不安分地剧烈跳动,血液在安室透耳边咆哮,像是敲响了来自地狱的丧钟。
致死量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大脑像是被麻痹了。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连身体也变得无法控制,他甚至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只能像溺水的小孩一样胡乱地挣扎。
“你夹得好紧啊,”水泽佑一无视了安室透的挣扎,他对自己精确控制使人陷入窒息、濒临死亡却又不至于真正致命的能力充满自信。手掌仍死死地箍住安室透的脖子,他腰部发力,一下又一下地将阴茎送至最深处。
宛如出于求生欲一般,湿润柔软的甬道在死亡的威胁下不断吮吸着水泽佑一的阴茎,勾引粗长的肉棒进入更深入的地方。而水泽佑一也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诚实地顺应着自己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挺腰撞击着这张甜美的后穴。
心脏加速跳动,大脑因缺氧而变得一片空白,安室透浑身上下都不受理智控制了。快感的激荡和身体的发麻使得安室透完全不知所措,他甚至觉得,说不定今晚自己就会被这样掐死在床上。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安室透的灵魂与肉体仿佛已经彻底分离了,灵魂在惊恐地求饶,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兴奋,一部分血液流向充血发硬却得不到解放的前端,更多的血液则涌向了后端湿滑敏感的肠道。
身体不住地痉挛,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安室透高潮了。他眼神涣散,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全身只能靠水泽佑一垫在腰部的手支撑着,才不至于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床上。
“哈……好紧……”水泽佑一被那因高潮而绞紧的肠肉吸得头皮发麻。
粗硬的鸡巴深深地插进宛如章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