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颈,像是吸猫似的,不自觉地深深吸了口气,一直纠缠着他的头痛感也随之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冲动。
他的牙尖隐隐作痒,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仿佛是沉睡了数百年、刚从棺材中苏醒的吸血鬼般,想要一口咬上这白皙细腻的后颈。这股冲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目光像是被下了咒,无法从眼前的白色中移开。
舌尖轻轻舔过尖利的虎牙,他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地克制住自己,仅仅只是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用沾染着自己味道的唾沫覆盖。
“水泽佑一!”
人体的脆弱之处被温热而轻柔的触感覆盖,琴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后颈不知为何变得敏感至极,仿佛空气的每一丝流动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那种被唾液包裹的感觉,让他感受到发丝被唾沫细腻地黏在肌肤,像是落入了被精心编织好的蛛网中,难以挣脱,只能再度掏出枪,似是威胁,似是求救地对准水泽佑一。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水泽佑一疯狂的笑容。
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角度,水泽佑一眼神兴奋,手掌轻而易举地包裹住琴酒持枪的左手,将其引导至自己的背后,枪口对准自己的后心。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他轻啃琴酒薄薄的耳垂,像是危险的低语,“那就开枪吧,从这里开枪,你说子弹会不会穿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
伴随着“砰”的一声,琴酒的瞳孔骤然缩紧,尽管心里明白枪管里空无一物,他的声音,“小疯子。”
“别以为我分不清,”水泽佑一埋在对方脖颈里低低地笑了,他的话语透过肌肤,沿着骨骼直达琴酒耳际,“刚才那个子弹上膛的声音,是空仓时的响声。真有子弹上膛时,声音实际上会更加清脆。”
但这种声响的差别微乎其微,几乎无人能分辨出来。那更像是对命运的赌博,一旦判断失误,迎来的便是死亡的命运。
“别再想那些小事了,g。”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的怒意,他试图转移话题,“不如来想想这个。”
“这可是大事。”
他顶了顶胯,示意对方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又兴奋起来的阴茎上。或许是怕琴酒装聋作哑,他直接将挺硬的阴茎插到对方大腿腿缝之间,让对方通过触觉来感受自己的欲望。
粗热的柱状物哪怕隔着一层衣物也显得格外明显,琴酒下意识地绷紧了站立的双腿,但却让水泽佑一更加兴奋。
“敢弄到裤子上你就死定了,水泽佑一。”他咬着牙,语气冷酷地发出了严厉的警告。然而,他微红的耳尖和早已不慎从手中滑落至地的伯莱塔,却一点也无法为这一威胁增色。
“你说得太晚了,黑泽阵。”水泽佑一眯着眼睛,沉醉于这比手淫要爽上好几十倍的快感之中。
硬到快爆炸的柱身被柔软的大腿肉按摩,水泽佑一晃动胯部顶了顶,故意让龟头上的淫液沾湿琴酒的裤子,形成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水泽佑一含着琴酒细薄的耳畔,嘴里发出滋滋有味的水声,他的话语显得含糊不清,“只要把裤子脱了掉,就不会再弄脏了。”
随着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黑色裤子顺着白皙的双腿滑落到地上,最终在琴酒脚踝处层层堆积。
在微弱的光线下,琴酒的双腿显得更加笔直修长,深紫色的平角裤紧密地贴合肌肤,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水泽佑一:。
这么闷骚的吗?
水泽佑一忍不住开口,“没想到你居然喜欢深紫色的内裤,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尽管他努力将喉咙口的笑声咽下去,但调侃声中却难免带上一丝笑意。
“……是伏特加买的。”
琴酒额头处的青筋又在微微跳动,他咬牙切齿地解释,试图洗清自己的名声。
“嗨嗨。”水泽佑一轻松地应和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他眼疾手快地把琴酒下半身唯一的遮掩物也给拉了下去。
终于是肉与肉之间的直接触碰了,水泽佑一喟叹。
他瞥了眼琴酒下半身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不由取笑,“原来你也有感觉啊,g。我还以为自己在肏死人呢,你好歹也配合一点啊。”
紧接着,他一口吻住了琴酒那经过多番玩弄后呈现出可爱粉色的右耳,舌头徘徊在耳朵边缘,细致地描摹出每一寸耳廓的形状。
“抱抱我,”水泽佑一的声音含糊而低沉,他低笑着命令,“不知道干什么就照着我的动作来。”
对此,琴酒轻蔑地哼了一声,反驳道,“谁没看过片子?我当然知道我该做什么。”
与水泽佑一天生偏高的基础体温不同,琴酒的手指带着凉意,即使是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
他的手臂僵硬地抬起,冰冰凉的手指搭在水泽佑一背后的肩胛骨上,这份接触客气且克制,想来其人也应该如这个拥抱一样,是个优雅的绅士吧。
“哈哈哈哈哈哈,”水泽佑一被这个略显生硬的拥抱逗笑,他笑得几乎有些直不起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