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在短短一周内,赤井秀一就掌握了好几位尚未记录在fbi资料库里的代号成员的代号以及相貌——前提是他们没有进行一定的易容伪装。
就连fbi的上级都为赤井秀一的卧底进度之快而吃惊,甚至都开始旁敲侧击地暗示赤井秀一不必操之过急,还是稳扎稳打为妙。
这一切似乎都得感谢君度酒。
漆青色的钢笔在赤井秀一的指尖旋转着,如同被施了魔法般优雅地在他的指尖穿梭,但他的心思却飘到了远方,在与君度酒贴身不离的这几天里,他发现——君度酒日常展现出来的性格与fbi的侧写大相径庭。
哦,跟他在床上的性格差距也很大。想到这里,他手指微微一颤,原本流畅跳跃的钢笔突然失去了平衡,从他的指尖滑落,落到了桌面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fbi最初对君度酒的侧写是一位具有高智商和反社会人格的恐怖分子,共情能力低下;同时,对追求极端的刺激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热情。这一侧写是基于水泽佑一与fbi之间的数次交锋以及他“出道”以来做出的一系列无法无天的事迹中综合推算得出的。
……
莫非是精神分裂?
赤井秀一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复杂的神色,默默推测。
不管是什么因素塑造了水泽佑一,赤井秀一心知,以这种方式进入组织,他势必会在每一次与水泽佑一的接触中,陷入与对方有关的更深的纠葛之中。作为fbi的搜查官,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坚守使命。
随着夜幕的降临,公寓楼里的灯光逐渐熄灭,只余下零星的几处。
在某间被改造成审讯室的房间里,水泽佑一被牢牢地捆绑在笨重的椅子上,银色的手铐紧紧锁住他的双手,将其反扣在椅背上,被完全地剥夺了一切可供活动的空间。
相比较前几天对这场性事的期待,此刻的水泽佑一却显得尤为暴躁,像是被触动了敏感神经的野兽一般,躁动不安,随时都有可能进攻。这一状态下的水泽佑一令赤井秀一感到一丝熟悉——那正是一开始fbi侧写的描述下的水泽佑一,他也曾在之前的围捕计划中透过狙击镜目睹过处于这样精神状态下的水泽佑一。
莫非君度酒是对这种空间和处境有着什么ptsd?赤井秀一敏锐地注意到了水泽佑一异样的反应,心中掠过一丝猜想。但这一假设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否定了,如果真的是因为ptsd的话,君度酒绝不会主动提出进行这样的角色扮演游戏,也不可能主动去把房间改造成这样——一个简易的审讯室。
赤井秀一暗自记下这一特殊反应,他身着藏青色的美国警官制服,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水泽佑一对面的桌子上。
相比较失去自由的水泽佑一,赤井秀一明显自由了很多。尽管他身形有些僵硬,像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装扮,冷峻的面容上也挂着明显的不自在,但至少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是不被束缚着的。
赤井秀一的目光从躁动不安的水泽佑一身上缓缓划过,虽然心中也在疑惑为何对方突然陷入了这种极端暴躁敏感的状态,但是他并不打算去体谅水泽佑一目前的特殊情况。相反,他深知在这样的状态下,水泽佑一的心理防线将会更加脆弱,更易被突破。
思维不由自主地忆起上次去基地时,那位充满敌意的田纳西威士忌的面孔。而自己现在也即将进入组织的封闭式训练基地进行为期两个月的训练,于是,他打算趁热打铁,加深水泽佑一对诸星大这一身份的印象,不至于像那位田纳西威士忌似的,直接被水泽佑一抛到了脑后,淡出了记忆。
屈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赤井秀一面无表情地盯着水泽佑一,声音坚定有力:“君度酒,只要你愿意向我透露你的同伴和你们组织在纽约的基地地址,我们可以在处理你的案件时考虑采取更为宽大的措施。你的合作将成为减轻你未来处罚的关键。”
“哈?你以为我是这种会轻易出卖同伴的人吗,别白费力气了,警官。”水泽佑一靠在椅背上咧嘴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赤井秀一慢悠悠地逼近水泽佑一,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摩挲着水泽佑一的双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水泽佑一。那我只好开始正式的审讯了。”
“那就让我来看看……呜……你!”水泽佑一讥讽的话只说到一半,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带着白手套的手指就趁他说话的时候,顺势挤进了他的口腔,强迫他张大了嘴,带着涩味的手指直接抓住了滑腻的舌头,充满色情意味地把玩着。
赤井秀一用三根手指捉住不断想逃跑的舌头,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叫这位罪犯直接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原来只需要捅一捅嘴巴,水泽先生下面就硬了吗?”赤井秀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水泽佑一的下身,轻轻垂下眼帘,看上去颇为担心地看向水泽佑一的双眼,声线里也带了几分真挚的担忧与关切,“那么这样忠诚的水泽先生该怎么挺过警官我的审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