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身体,蛇信子吐在他的脖颈上,白蛇低声笑着说:“难道你只喜欢我的脸吗?”
他听到白蛇的话,迟疑了。
可白蛇没有给他迟疑的机会……
半夜,芝芝从梦中痛醒,灼热感遍布芝芝全身,芝芝有气无力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当冰凉的手掌感受到额头灼热的温度时,芝芝立马起床翻箱倒柜的寻找厚衣服。
没一会儿,芝芝“嘎吱嘎吱”的下了楼。
四周寂静黑暗,水池周围充斥芝芝冲洗毛巾的声音,芝芝反复把冰凉湿哒哒的毛巾敷在自己的额头上。
许久之后,芝芝“嘎吱嘎吱”上了楼,再次在梦中睡去。
清晨,微风吹进后院佣人的木屋,芝芝逢人就说他昨夜发起了烧,旁边的阿嬷一边恨铁不成钢的打着芝芝的背一边喂芝芝吃药,“知道了,知道了,你今日不用去上学。”
“发烧又死不了人,打靶鬼快点吃药。”
……
“小蠢货,发烧都不喊我起来。”
……
客室,黄昏中金灿灿的阳光打在孔文烟和芝芝的身上。孔文烟坐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手掌轻轻触碰芝芝温凉的额头,他温声道:“芝芝现在好很多了。”
芝芝跪坐在孔文烟的脚边,他穿的比平常厚实,一向不穿袜子的他也穿上了袜子,平日裸露白皙的脚踝掩藏在深棕色的布料中,芝芝听到孔文烟的话,点了点头。
佣人走后,室内茶香四溢,精致的茶点摆放在餐盘上,芝芝一边睁大眼睛看着孔文烟一边揉着自己疼痛的肚子。
圆润金发小人举止刻意做作,但他对此却无知无觉,孔文烟看着腿边芝芝的动作,不由得俯身关心询问:“芝芝怎么了?”
芝芝看到夫人手中近在咫尺的翡翠手镯,心神一晃,昨日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二少爷冷漠的眼神,失去的糖果,肚子持续强烈的疼痛感,这些都让芝芝心中有一股恶气,芝芝不由得委屈道:“夫人,二少爷不是故意的。”
茶桌上白色玫瑰盛开,金色阳光照在绿色复古的沙发上,芝芝紧张的躺在沙发上,被撩开的衣角露出柔软脆弱的腹部,雪白的肚子上有明显的淤青,孔文烟白皙修长的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涂抹芝芝肚子上的淤青,冰凉的指腹配合温热的药膏让芝芝肚子发麻,芝芝肚子一鼓一鼓的,他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委屈的说:“夫人,二少爷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不小心踹了我,然后又不小心使劲踩着我的肚子,之后我便发起了烧。”
孔文烟高大的身躯笼罩着芝芝,淡淡的檀香味充斥芝芝的鼻尖,孔文烟温柔的笑了笑,“好,我给芝芝记着。”
23
屋内幽静淡雅,似有暗香浮动,紫檀木椅上,陈雪眼神微垂,漫不经心把玩着折扇,芝芝颤颤巍巍跪在陈雪的腿边,圆乎乎的脑袋低的不能再低。
折扇精雕细琢,质地温润,陈雪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象牙白折扇上的花纹,状似随意道:“明日周臧之生辰。”
一旁唯唯诺诺的芝芝听到陈雪说的话,奉承似的点了点头,“对,对。”
陈雪低头扫了腿边的小人一眼,“他……邀请了你。”,说完,陈雪用折扇撩起芝芝圆润的下巴,含笑道:“你开心吗?”
午后的阳光照进屋内,芝芝被迫抬起头看着陈雪,珠圆玉润的脸明晃晃的呈现在陈雪面前,芝芝看到陈雪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马害怕的摇了摇头,声音颤抖:“不开心,不开心,我一点也不开心。”
陈雪听到芝芝说的话,他看向芝芝的眼神更加冰凉,而语气里的笑意却不减分豪,“陈芝啊……你可真让人作呕。”
客室,高大优雅的男人高高坐着,他被迫仰头看着陈雪冰凉的眼神,竟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圆润白/皙的小人走后,刚刚触碰到小人肌肤价值连城的折扇被男人随意的丢在地上,如同一文不值的垃圾。
夜色浓郁,宴会觥筹交错,极尽奢靡,盛装打扮的芝芝拿着邀请函局促的站在接待处。
接待处,一中年男子坐在台前手持笔墨,旁边容貌秀丽的女人穿一翠绿旗袍,身姿曼妙,如一朵恬淡美丽的雏菊,她对穿着一身廉价如同花孔雀的芝芝风风韵韵道:“你是哪家的小姐啊?”
芝芝听到女人说的话,白/皙的脸蛋更红了,他支支吾吾的说:“我是……周藏之……的同学。”
女人听到芝芝的话,笑意淡了几分,“嗯。”
大厅,西装,旗袍以及洋裙相互交替,大理石地板上人影绰绰,芝芝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是他第一次以宾客的身份参加如此豪华盛大的宴会,而不是作为在宴会中忙忙碌碌不停端茶倒水的佣人,芝芝的虚荣心此时达到了巅峰,之前在女人那里受到的窘迫立马被他遗忘的一干二净。
餐台旁,芝芝微微抬起下巴,皮肤雪白,圆而大的蓝色眼睛扑闪扑闪的,身上散发着廉价刺鼻的香水味,他高兴紧张的对着眼前的人说:“我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