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恨……好多人……”神思迷糊的人愣了愣,眼皮沉重似坠了千斤提不起来,却变得甚为激动,可惜他四肢实在酸软无力,断续重复着字词,没过一会儿又干呕起来。
秦祁瑞担心他不小心咬到舌头,伸出两指抵住他的牙关,指肚摁在软湿的舌面上,感觉微微发痒,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迸发立刻从指尖传遍四肢百骸。
他见秦崇屿不接着往下说,只一味难受拖长了声调哼唧,只好略过刚才话题,手指不舍放开夹住的软舌,就这样继续问:“那你恨不恨……秦祁瑞?”
秦崇屿满头是汗,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痛苦的色彩出现一丝迷茫。
“恨?”
秦祁瑞急切问道:“你恨他吗?”
“小七?小祁……”躺在床上的人含含糊糊喃呢着。
秦祁瑞静了下来,耳边轰隆一声巨响,只有刚刚那句“小七,小祁”回荡。
“嘿嘿。”秦祁瑞低低笑了笑,可谓窃喜,俯下身离深邃的俊颜挨得极近,轻声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如此唤我,我很喜欢。”
“六哥啊。”攥紧秦崇屿冷汗直冒的手紧紧挨住自己心口,感受炽热有力的心跳。
“这颗心的喜怒哀乐,具是为你。”
……
这是他十九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事了,不是醉酒梦境,是真实的。
秦祁瑞解开勒住劲腰不盈一握的腰带,将自己全部体重压在秦崇屿身上,深棕的眸中跃动特意移到床边,隔着海棠纱罩跳动燃烧的烛火。
抛却在地的凌乱衣物,鸦青与星蓝外袍堆叠交织,扔下浅杏夹衫,修长手指揭开掩盖眼前这具身躯的最后一件衣物。
雪白丝绸亵衣缓缓剥开,秦崇屿身体有着异族血统的雪白,丰盈紧致的肌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开始受到发烫手掌一寸寸毫无一落的抚摸,沿饱满圆润的胸线,数着腹部块状分明的肌理,长年磨有武器粗茧的手指拨弄浅色茂密的丛林,逗弄蛰伏其中的性器,伸向阴影浓重的深处。
虚阖双目不停出汗的秦崇屿摇了摇头,下身遵循躲避侵扰的本能向上微抬,矫健的大腿试图将那只胳膊夹住不许再动,可手指在紧窄的洞穴里越刺越深。
手腕受制不方便活动,就用灵活的指节搅弄内壁四处摁压,不一会就将紧绷的肉道弄到绵软,只需轻轻一摁,肉穴深处立刻自发涌上一股暖流。
秦祁瑞抽出手,张嘴把三根手指全数含进舔舐指缝,待品尝完心系之人淫水的滋味,适才触碰肉体和媚穴的满足又渐渐生出新的饥渴。
他直勾勾盯着秦崇屿酡红汗湿的俊颜,不知道被插入后,六哥会像梦中那样满足吟叫还是难忍疼痛的皱眉。
他知道六哥的第一次不是他的,但他很高兴,四哥想独占的宝物,终要给他这个影子人弟弟分一杯羹。
秦祁瑞深吸一口气,解开内衫系带,露出呼吸起伏精壮的胸膛,一副勤加习武锻炼的成年男子的身躯,他也能轻易将六哥纳入怀中。
分开秦崇屿摩挲床单的长腿,他腰往里一挺,胯下那根坚硬的肉棒挤开收紧的媚穴口,扑哧一声,殷红绷直的穴口淫液溅湿两人腿根,粗壮棒身很快没入三分之二。
悬吊的囊袋随秦祁瑞发力摇晃腰胯拍打腿根嫩肉,没几下就把一片皙白细肉打得又红又痒。
秦崇屿昏昏沉沉,意识早就不剩多少,本能绷紧腿根肌肉排除外物,却插进的两只手一把掰住大腿根朝两边拉开,插进媚穴里的肉棒用力旋转,深埋洞中的滚烫龟头好好把将才手指戳弄亵玩的地方通通奸干一遍。
瑟缩躲闪的媚肉溃不成军,娇娇怯怯乖乖裹紧肉棒,任由长驱直入,蹂躏挞伐,只把最美妙触感都给肉棒,顺着贪婪鼓动的筋络,阵阵传入秦祁瑞全身。
他酥爽到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快感从脊柱疯狂往天灵盖上窜。秦祁瑞不是初次开荤的童子,可只有这一场,才真切明白无数世人所言的人间极乐。
高过一声忽又低下去的声声哀叫,比起听过熟悉的清朗冷漠嗓音,挨肏的惊喘和闷哼更适合秦崇屿那张诱人嘴唇发干的脸。
想把他锁在房中,困在床榻方寸之间,每日用肉棒肏他,叫他脑子里只懂吞吃男人的肉棒,只能以射给他的阳精为食。
想听他受不了粗暴的肏弄,扭动腰身晃动圆臀求饶。以为自己拉开双腿袒露肉穴自渎给男人看就会少经肉棒鞭笞欺负,实则是把整个身子都献了出来,自己玩熟媚穴,送上去供人玩弄奸淫。
秦祁瑞这样想着,胯下动作愈猛,几乎将秦崇屿自腰部往下干得悬空抬起。他小腹高高上挺,肚皮冒出一个鲜明的鼓起。
眼看凸起一会出现在小腹左侧,一会儿出现在右边,秦祁瑞手掌玩心大起拢在鼓包上面抚弄挤压,裹紧龟头的媚肉实在受不住内外两层压力的同时刺激,仿佛失禁般剧烈痉挛,穴内淫水疯狂聚涌。
感觉到过多的暖水包裹,来回抽插数百次的肉棒渐有受不住精关的趋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