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能称之为性爱了,完全是宿傩对他单方面的折磨。
“你的骚逼可比你的人讨喜多了,那么,看在你让我哦还挺舒服的份上,我就帮你复活好了。”
“复活?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绝对有条件的吧。”已经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虎杖,脑袋却还保留着清醒。
毕竟面对的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狡诈的家伙,不管怎样他不敢掉以轻心。
“一:只要我开始咏唱‘契阔’,你必须将身体交给我一分钟。二:忘记这个约定。”
“我才不会随便把身体交给你这个危险的家伙,你休想用我的身体残害无辜!”
虽然很想继续活下去,但虎杖也不会就因为这样乱来。
“真是麻烦。”宿傩不满得重重操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鬼的子宫颈,“我向你保证,在这一分钟之内我不会伤害别人,这样可以了吧?”
虎杖咬着牙,嗤之以鼻:“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真是无知的小鬼,这是束缚。如果我违背了这个束缚,就会受到惩罚。束缚越大,惩罚越严重。明白了吗?”
宿傩一边说着,一边在他体内爆出精液:“所以,接受吗?”
老实说,爆操这两个骚洞,又在里面射出积攒了千年的精液的快感,让他都有些吃惊……
超大量的精液让虎杖翻出白眼,一时说不出话,只能默默承受两股精液的冲刷。
他甚至有种肚子会被冲破的错觉。
“唔,我们,来场较量,你要是赢了我,我就答应……”
宿傩不屑一笑:“就你这样?”
于是——
医疗室内的三人眼睁睁得看着已经凉透的虎杖从解剖床上坐了起来。
“大家好。”
映画电影院高中生离奇死亡事件——
处理这个任务的时候,虎杖已经掌握了咒力的收放,也见识过真正特级咒灵的威力。
可当他发现自己杀死的是普通人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措,甚至远超于在面对如火山爆发一样的怪物时。
即使家入前辈说,这些人在被他杀死以前就已经死亡,即使七海海说,对于那些被改造后的人类,死亡是一种解脱,他也无法心安理得的杀死他们。
直到他看见那些一边攻击他,一边流泪的改造人。
他们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人类的记忆,但还是无意识得说着——“杀了我”“杀了我”。
虎杖这才明白,什么叫“解脱”。
他的不忍,对他们来说是残忍,为了心中的道义,却会让本就已死去的他们的灵魂继续承受痛苦,难道不也是一种自私吗?
这样的话最先出自一个少年之口——吉野顺平,一个看上去内敛沉默的少年。
这些话是顺平对《蚯蚓人》中那个看似英雄的人物的评价,也让虎杖醍醐灌顶。
所以,虎杖自动忽略了他身上的诅咒师嫌疑。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温和的少年竟真的入侵了学校。
为了阻止性情大变的顺平,为了弄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虎杖顾不得伊地知的阻拦——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顺平明明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吧!”
“因为善良所以就要被人欺凌,我和妈妈都被善良诅咒了嘛!我不会再任人宰割,我也不需要善良,我要变得强大为妈妈报仇!”
顺平的声音里含着哭腔,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阿姨她……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虎杖原本燃起的斗意,在此刻全部卸下。
虎杖想起伊地知说的,顺平一直在经受校园暴力,想起刚才瞥见的他额头上的伤疤,想起他那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但细腻温柔很爱很爱他的妈妈……
“原来是这样。”他垂下头喃喃自语。
顺平的式神已举着毒刺袭至他身前,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滴答”“滴答”
鲜血从虎杖被毒刺贯穿的伤口中漏出,他却一声不吭。
“你为什么不躲?”顺平惊讶又疑惑得看着他。
虎杖失去血色的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啊顺平,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边大言不惭得质问你,说了些蠢活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你是白痴吗?”顺平单手捂住了眼睛,眼泪却止不住得从指缝间流出,“这明明不关你的事,为什么要揽在自己身上?”
他的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浮现出虎杖不同情境下的脸庞。
除了妈妈以外,没有人这样温暖得对待过他,可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虎杖嘴角牵起:“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朋友啊。”
“朋友……”
“顺平,为什么不继续?”留着蓝色长发,脸上留着诡异缝合线的男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在顺平身边。
“真人先生,虎杖并不是坏人……”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