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坐满了学生,碍于讲台上的红发教授的风评,没有人敢出神,紧跟他的讲课节奏,不断地做笔记和思考。只有莎诺,低着头,捏着笔的手指用力泛白。“德兰尼同学,你还好吧?”她身旁是隔壁班的一个女同学,担心地问她。少女脸上是不自然的红,额头甚至泌出了汗珠,顺着白里透粉的脸颊滑落,她微微抬头,平时锐利冷漠的猫眼有一瞬的失神,殷红的唇轻启,吐出湿润的热气,“没事,谢谢你。”女同学莫名感到口渴,触电一样的挪开视线,“没、没事就好,不舒服的话还是请假比较好。”她捂着胸口,下面是一颗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她心想,德兰尼同学应该没有魅魔血统吧?莎诺低头,汗珠从下巴滑落,洇湿了铺开的本子,上面的字迹模糊。她咬着下唇,忍受着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背部一直窜到大脑,再反馈到身体的深处。她还记得不能发出声音,但已经没法注意外界,连骂那个不要脸的、道貌岸然的恶魔都想不起来了。桌下,看上去端庄美好的裙子,下面钻进了邪恶y靡的触手,它们缠绕着她雪白的腿,不断地拉开,方便最粗的那根触手的肆意侵犯。它的表面有清晰的螺纹,一圈一圈,由上至下,它的形状不是均匀的柱状,前面是宛如鹅蛋一样的膨起,后面粗细不均匀。它裹满了她的液体,硬挺变大的y蒂上来回滚动,上面的螺纹一道一道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莎诺呼出灼热的湿气,呼吸渐渐急促,眼眶滑落晶莹泪滴,被触手缠绕吸吮的腿不停颤抖。螺纹触手欣喜地迎接从无法闭拢的穴口喷出的液体,顶端裂开,如同舌头一样柔软的触面细致地舔过湿哒哒的y阜,从里至外。她甚至听到了那粘腻y靡的吮吸、舔吃的声音。高潮后的细致舔弄,强烈的快感近乎折磨,她差点就撑不住趴在桌上,好在在她到达临界点的前一秒,它像是觉得清理干净了,终于停下了。但她刚放下心来,半口气还没松出去,又猛地绷直了背,脸上浮现隐忍到极致的表情,嘴角溢出涎液。——它毫无预示地冲进了还很敏感,在不断收缩的xiao穴,摩擦之间发出粘腻的水声,她清晰地感知到那些螺纹是怎么摩擦娇嫩的穴肉,膨起、凹凸不平的顶端又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撞在花心上的,流出来的液体甚至来不及出去就被它顶回去,又胀又酥。但很快,它又不满足这样机械的肏弄,缠绕双腿的触手把她的腿又掰开一些,它旋转着往里撞,这让本来就一直在顶端,几乎没有消退过的快感急剧攀增。裙摆因吸水垂落,滴滴答答——“唔——”少女眼睛通红,抓着桌子的手,指甲几乎要嵌入木桌了。不要了……不要了……眼泪和汗滴混杂在一起,本子上的字迹完全模糊,只剩下一滴又一滴的水渍。看不见的触手掰开她的手,钻进她的手心,替代桌子被她紧紧抓住。【不会被玩坏的。】恶魔知道她在想什么,温柔甜蜜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可恶,【我怎么会舍得呢?亲爱的,再坚持一会儿。】和他温柔声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无法合拢的穴口,旋转着疾速进出的湿淋淋狰狞触手。清晰听到下课铃的时候,莎诺已经完全趴在桌上了。“我知道了,我会带她去牧师那儿。”红发男人像是个负责任的教授,让其他同学不用担心。当他朝疑似昏迷的少女伸手,少女在他手臂上拧了好几下。他面不改色把人抱起来,所有液体痕迹都消失了,她的裙子还是那么端庄漂亮,只是埋在他怀里的脸温度很高,呼吸还没平复下来,也只有他和她知道,她裙子下的双腿上满是红色的一圈圈的漂亮痕迹,可爱的小逼被插得微微张开,是一个小圆孔的形状,里面还在不断地往外流亮晶晶黏糊糊的液体。胸前被咬了一口,红发教授迈着愉快的步伐,没有像说的那样去找牧师,而是避开人回到她的住处。“亲爱的,愿赌服输。”他把人放在沙发上,掀开自己的衣服,指了指胸肌上面新鲜的牙印。“我以后……”沙哑的声音让她顿了一下,然后更加生气,“再也不跟你玩什么游戏了!”祂说什么劳逸结合,随便玩玩游戏放松都是假的,在让她几回之后就开始显露真面目,最后还提出这么……这么变态的要求!厄斯德拉喂她几口温水,“如果莎诺赢了的话,我也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哦。”莎诺只觉得祂脸上的笑容很欠揍,胸口快速起伏,“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赢!”
谁能赢过不老不死的怪物!“嘿,我当然也会死,只是比起人类,能活很久很久。”厄斯德拉不顾她的推搡,贴过去,解开她胸前的纽扣,粗糙宽大的手掌毫无阻隔地握着柔软可爱的奶子。粗粝的指腹恶劣地按住挺立的奶头,又放开看它弹起,“这里很痒吧?刚刚没有照顾她们。是不是很寂寞?”“你不会是想再来一次吧?!”莎诺不敢置信,她下面绝对已经肿了,在课堂上过于刺激,她怕被别人发现,感官就更为敏感,祂又做的比以前更过分,那个尺寸简直跟祂现在这具拟态的一样,撑得她几乎怀疑自己要裂开,她到现在腿还是软的,不时还在发颤。“嗯?我知道莎诺已经不行了。”大手捏着奶子,又揉又掂。她发誓她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遗憾。“但我不能厚此薄彼。”祂很善解人意,指尖揉搓奶头,“伺候了小逼,怎么能忽略莎诺可爱的奶子呢?”莎诺很想说她不在乎!但这显然阻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