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其他地方却是严严实实被遮蔽在衣料下,滢媚和纯洁交织。佘泽深深浅浅叹了口气,欲望如潮水涌起,未及冷却复又沸腾,让他几乎无奈了。简直是要人命。他以前游刃有余,即使纾解欲望也不曾用心投入过,从来没有过这种失控,如今第一次体验到了。一种奇异的近乎脆弱的心情,又蕴藏着野兽一样翻腾的凶暴欲望。佘泽以耽溺的姿态,将刘映映的奶头尖端纳入口中,舌头垫着缠绕着,上牙轻压,齿尖舔舐,密不透风地含吸,刘映映背部细细颤抖起来。好爽,好像整个人都失重漂浮,奶头敏感到极限,被温热灵活的舌头侍弄,又湿润又热,好像被一小瓜瓢温泉水浇了一遍又一遍,眼前视野都模糊失真了。刘映映身体仿佛受到引力,如潮水被引向月亮,明明不想这么做,却不受控地挺起胸口,想更多地把奶子送进佘泽的口中,佘泽的舌头比一般人更长,一会儿软得不可思议,一会儿又故意很硬,不停戳刺她的蓓蕾尖,像条合欢水蛇,在弹打她的奶头。这样的刺激充满支配感,奶子如有自己意识,蓓蕾顶端凝出半透明的大颗露珠,很快奶水就下来了。好像在说,别吸我了,都给你吧,呜呜。刘映映作为主人,发出一声轻软到近乎没有的呻吟。他无微不至地吃着她的奶子,连一滴蜜露也不肯放过,细细密密地吸着,一收一缩,一紧一松,均匀的力度带着绝对掌控的节奏,她的奶头被一下又一下地裹压,舒服得一塌糊涂,感觉人也乱七八糟了。左边靠近心脏的奶子被吃得很欢,右边的奶子却十分空虚。刘映映主动提出要求:“右,右边……”一个清冷异常的声音在不急不缓地不远处响起:“什么右边?”刘映映迷茫地转过来,手臂抱着佘泽的头,雪团一样的奶子堆在他脸上,让他尽情吸吃她的乳尖,和看不清表情的魏优对视。佘泽松开口,舔了下嘴唇:“魏优,出去。”这句非常平静,是一句命令,仿佛王一样。魏优不进反退,宽敞的更衣间仿佛变得狭小,他走到他们面前,拉松了领口,脸色淡极:“不是说要右边么?”佘泽停下动作,莫测地看着他。魏优的目光却只注视着刘映映,她没有一点羞愧或尴尬,只是些微茫然地望着他,眼睛里都是水汽,嘴唇微张,舌尖抵了出来,胸口拉链大开,白兔一样的奶子丰挺摇晃,一边都是水泽,乳尖泛着水光,像刚洗过的樱桃。魏优横过单手解下的领带,蒙住了那双清澈翦水的眼睛,动作慢而稳。刘映映终于回过神,稍微挣扎了下,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全身肌肤泛凉,敏感刺激到极限。她仿佛是夹在两个深渊之间。魏优手缓慢伸入拉链缝隙,挤进衣料里,握住了右边尚未被触碰的丰满柔软白兔,他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寸寸分明,陷入她的乳肉中,刘映映全身酥麻入骨,蔓延至四肢百骸。“接下去,来猜是谁在吃你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