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欺世盗名返回时,他们的行踪更为诡秘!留下来的只有南宫或、车无前、帅非野、巩固城、钟离风五人。他们五人也是一身玄黑之夜行服,待其他人都开始折回后,他们便向北追去!五个人的武功显然比两个蒙面人高明多了,很快,他们便又盯牢了两个蒙面人。他们的身形在黑夜中飘忽闪掠,便如一阵清风一般,两个蒙面人根本未察觉。蒙面人跑出好长一段路程后,才开始拐弯。也不知拐了几个弯,他们才在一个山脚下的小屋前停了下来。他们向身后警惕地扫视了一遍,什么也没有!“笃,笃笃,笃”敲门声有点古怪。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瘦瘦的中年人迎了出来。两个蒙面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便与便面汉子一道进屋了。门重重地关上了,灯光也被关在屋子里了。过了片刻,突然响起了“扑愣愣”的声音,只见一道白影从小屋中盘旋而上,然后消失于夜空之中。接着,小屋的门再次打开了,两个蒙面人钻了出来。门又关上了,蒙面人便沿原路返回。大概是因为感到任务已完成,他们二人的心情极好,脚步也不再那么匆匆忙忙了。前边的那人特爱说,每说一句,都要加问一句:“你说对不对?”后面那人脾性极好,他全说:“对。”两人倒真是一对好搭档。当他们开始拐过一个山口时,前边的人又问道:“你说对不对?”“不对!”前边的人吃了一惊,奇怪地道:“不对?”当他发觉这声音真的不对时,立刻转身,却发觉已有一把冰凉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南宫或沉声道:“只问你两个问题,一,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犹豫了一下,南宫或的剑便已深入他的肌肤了。他急忙道:“小小的叫麻强。”“第二个问题,你同伴的名字?”“他他叫童江。”话音刚落,他便向后倒去了,喉间有一个血洞在潺潺冒血。车无前、钟离风一人提着一具尸体,跟在南宫或身后,向小屋走去。南宫或轻轻地叩击着小屋的木门。“笃,笃笃,笃。”里边响起一个声音:“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南宫或嘶哑着嗓子,似乎正忍着极大痛苦地道:“童江他他”里边的人急切地道:“麻强,出什么事了?”门“哗”地一声被拉开了。瘦汉子还未适应外边的黑暗,便觉胸间一麻,已被制住了。现在,木屋子的门又关上了,不过这里边便显得有点挤了,因为现在有五个人,两具尸体!南宫或冷冷地注视着瘦汉子,沉声道:“老老实实地说实话,否则,你死得比他们可要惨得多!”瘦汉子煞白着脸,一言不发。南宫或平静地道:“你的信鸽所捎的信,是什么内容?”瘦汉子的嘴抿得紧紧的。南宫或淡淡地道:“打!”“铁手”车无前立即一掌过去,扇在瘦汉子脸上,接着直戳而下,竟没入那人的肩膀一寸深!铁手!不愧为铁手!那人的脸立刻歪了,吐出了五颗牙齿。南宫或冷冷地道:“其实,你不说,我也已知道,你在信中说南宫世家的人已开始向死殿进袭,对不对?”瘦汉子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告诉南宫或,他的推测是正确的。于是,南宫或接着道:“所以说,你这顿打是白挨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倒不如说了。”顿了一顿,南宫或又道:“你的主子是谁?”瘦汉子倒是硬朗得很,又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南宫或竖起三根手指!“嘭”的一声,然后便是“咔嚓”之声响起,瘦汉子已有三根肋骨断了。剧痛使得他的全身开始抑止不住地颤抖!南宫或摇头道:“何苦呢?不就是‘金面人’柳如风吗?有什么舍不得说的?你又白白挨了几下。注意了,我的人是下手越来越重的!”瘦汉子的口角处已有了血沫,他的一张脸更是扭曲得可怕!南宫或又阴沉地道:“隐藏在南宫世家的内奸是谁?”这瘦汉子身上没有几斤肉,却是刚烈得很,怒视着南宫或,仍是一言不发。南宫或冷声道:“打断一只腿!”“冷行者”一棒下去,骨骼断裂之声立即响起!瘦汉子终于惨叫一声,他已是满头冷汗直冒!喉咙底部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声!南宫或叹息道:“你这人太固执了,其实,我们已将南宫锏除去了,你说出来,又有何妨?”这一说,瘦汉子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因为他以一条腿,三根肋骨,五颗牙来保的密,却根本不值一保!所以,当南宫或问:“愿不愿为我写点东西”时,他便答应了。在他看来,即使他不答应,南宫或也能达到他的目的,既然如此,他又何苦再坚持?于是,他便按南宫或的旨意,写道:“南宫世家伤亡惨重,南宫或已身受重创,内线约定明日子时发动攻击,切切。”写完之后,瘦汉子便瘫软了。南宫或问道:“鸽子今夜会返回吗?”瘦汉子点了点头。南宫或抿了抿嘴,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来:“杀!”钟离风的刀便划出一道寒芒,瘦汉子的头颅抛飞!南宫或道:“钟三哥、巩七哥,你们二人留在此处,待到鸽子回来时,将此信在清晨用鸽子送出!”钟离风、巩固城齐声应是。南宫或道:“办妥之后,立即返回,自己保重!”言罢,他便与车无前、帅非野一道闪出门外,向南宫世家电闪而去!清晨,苏州城又开始新的繁华喧闹。但一向人声鼎沸的南宫世家却沉静得极不寻常。虽然人们已知道南宫世家已遭了死殿的血洗,但不是还有七十来个大活人吗?很快,人们便发现南宫世家已更为凄惨了。从清晨开始,便有几个人从南宫世家出来,向苏州城的几家大药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