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和怎么也无法控制住生理反应,他有几次一下子被顶到了最深的敏感蒂点,灵魂随着身体颤抖了好一阵,前面终于也憋不住,一滩滩晶莹的水渍瞬间喷湿了床单。
接着又他被袁赫捞起来,捅进去。
拔出来,捅进去。
袁赫重重复复地持续着这几个动作,完全没在意床上已经沾染上了点点血迹。
“呜呜呜不行了”“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烂掉了…”
祁安和后面全程嘶哑地抓着床单哭喊着“救命”“救命”。
他不断跪着往前爬,却又被袁赫整个人扯回来扇耳光。
他想继续喊出来,袁赫就用手把他的嘴巴捂紧不让他出声。
袁赫的手沾满了祁安和嘴里滴出来的涎液,透明粘稠的口水从指尖缝里流出,显得极其淫靡。
他把这些液体抹在了自己的肉刃上,快速而疯狂的又捅了进去,一边又接通了别人打来的电话,让祁安和别出声……
祁安和彻底被操到痛晕过去了。
月光照着床上凌乱不堪沾满液体的祁安和。破碎的神态,浅色的头发,白皙纤细的身体。淤青的,发紫的,鲜红的伤痕显得他尤为脆弱。袁赫摸着他祁安和胸前绽放的伤口,此时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他拿出不可溶性马克笔在祁安和的大腿内侧划划划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自己的名字。黑乎乎的字体在白色的肉体上显得格外扎眼。
他将笔一扔,又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燃火机缓缓地抽上。烟雾缭绕于他的鼻腔,他眷恋地闻着祁安和的头发,几近变态自言自语道:
“哥,你好漂亮。”
2
祁安和是最先被痛醒的那一个。
他浑浑噩噩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浴室将自己淋湿。
好恶心。
冲掉。
全都冲掉。
水逐渐升到了正常温度,他也回过神来,一点一点让水流冲洗着自己。双腿间难以启齿的痛感再次袭来,他紧闭双眼将后面那些滚烫粘稠的液体硬着头皮清理了出去。他用力地搓着腿间那些丑陋如蚂蚁般的黑色字迹,可把皮肤都搓破了也搓不掉。
雾气蒙上了浴室的镜子,他鬼使神差地用手擦清楚了中间那一块。望见眼前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垂头丧气地失去了理智。过了好一阵,他发狂地拳打着墙壁。最后,他失神地蹲下来抱着自己无声地哭泣。
突然一个温暖有力的拥抱环住了他。
祁安和终于放声地哭了出来,管他是人是鬼,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什么东西聊以慰藉,
他将头靠在袁赫的肩上道自言自语地喃喃:
“我已经没有家了…他们都死了…你害的……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他边哭边无力地捶打着袁赫。
祁安和不知道,袁赫盼这句话盼了十年,终于盼到了。可奇怪的是,十年后的今天袁赫听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句话,居然没感受到一丝丝复仇的快感,甚至还觉得一股愧疚感席卷着他。
哈哈哈,怎么可能?
当初不就是为了要弄死他们全家才接近他的吗。
没错,而且自己也确实做到了。
他袁赫怎么可能会被什么情啊,爱啊,这种听起来就狗血得要命的东西就此打住呢?
他微笑着一边安抚着祁安和的后背,一边滑动着手机,得意地看着全网对祁文渊,张忠晴这对夫妇丧尽天良恶行的铺天盖地谩骂和报导。他温柔的说了一句:
“哥哥,不怕,你还有我。来,给老公抱抱。”
“哥,我爱你,所以放你一命。哥要是敢先在我之前死,我就在大街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你的尸体。我还要把哥爸妈坟墓里的骨灰挖出来喂狗。还有,我干脆把哥救助的那些老弱病残全部都弄进精神病院里天天折磨,再把哥喂的那些什么猫猫狗狗剁碎了扔去喂老鼠,我还要……”
“别说了!”
祁安和气得发抖抡了他一巴掌。
“你这样会…遭天谴!”
袁赫吃痛地摸着自己脸上的红印,又笑着说,
“哥还说自己没有力气?你这一巴掌打得我好舒服啊。”
“哥,我羡慕你,循规蹈矩地上学,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有爹疼有妈爱的生活。”
“‘遭天谴’?哥连骂人也这么文艺,不过这句话,哥应该对你爸妈说。”
这句话一针见血地扎痛了祁安和。
袁赫将祁安和的头抬起来,缓缓道:“哥,你知道吗,当初你捡我回去的时候,我是骗你的。我不是被别人捅的——我是故意捅伤我自己的”
是啊,怎么可能有人能捅得了他?
祁安和满脸被背叛的表情让他觉得极为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你是小笨蛋。谁让哥哥那么善良?什么阿三阿四都捡回家里养。你对谁都那么好,你真的很好骗诶!”
笑完,他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