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他不禁想起曾经与叶柔然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而此刻却都变成了无法触及的泡影。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失落和哀伤,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风老人看了眼失落的季景星,又看了看似乎意有所指的叶柔然,有些弄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个什么情况,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是了,怎么还说一半藏一半的?叶柔然看着这样的季景星,整个人都很无奈。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上自己的事,就笨成这个样子?不过,倒是挺可爱的。卫知也看出了叶柔然似乎有别的意思,但看自家王爷似乎完全没察觉,竟然也起了坏心眼子,打算过段时间再告诉季景星,谁让季景星总是欺负他的?他打不过,在这种时候报复报复,总可以吧!于是这一桌年夜饭吃的众人是各怀心思,大概也只有一个苏浩轩,因为和季景星拼酒醉的晕头转向的,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吧。
众人吃完了丰盛的年夜饭,卫知兴奋地搬出了许多烟花爆竹,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鹤虱和甘遂则迫不及待地拿起烟花炮竹,眼中闪烁着对新年的期待。卫知小心翼翼地点燃了烟花,瞬间,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如一朵朵绚丽的花朵。叶柔然抬起头,仰望着天空,眼中盛满了美丽的烟花。一边的季景星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叶柔然。“怎么了?”叶柔然察觉到季景星的目光,回首看向他。在绚丽的烟花下,季景星的目光被叶柔然吸引。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内心深藏的情感被瞬间点燃,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季景星慢慢地凑近叶柔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炽热的渴望。叶柔然怔怔地看着季景星,一时间不知所措。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烟花在空中绽放的声音。当季景星的唇轻轻触碰叶柔然的那一刻,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季景星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微微颤动。唇上的触感让叶柔然微微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季!景!星!你在干什么?!”鹤虱的声音骤然响起,炸的叶柔然手忙脚乱地推开了季景星。此时,季景星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混蛋!我杀了你!”鹤虱彻底疯魔了。她就是放个烟花而已,怎么她家小姐就被猪给拱了呢?在叶柔然不知所措中,风老人看好戏中,鹤虱追着季景星打了整整一个时辰,也算是给无聊的守岁增添了一点乐趣。等到鹤虱终于累了,坐到叶柔然身边喘气的时候,叶柔然让甘遂送上一杯茶水,同时也让卫知给季景星送上。这个时候,她还是不要做什么刺激鹤虱的举动了比较好。季景星喝着茶水,目光盯着叶柔然,更准确一点说,他的目光落在叶柔然的嘴唇上。鹤虱脸色铁青,直接挡住了季景星的视线,然后挂着僵硬的笑脸说:“小姐,今晚我给你守门吧。”叶柔然抿了抿唇,忍住笑意,点点头说:“好。”听到叶柔然的回答,季景星的脸黑了,连忙道:“那我睡哪?”“我管你睡哪?”鹤虱没好气地扭头回怼,“你睡草垛都没人在意。”季景星才不管鹤虱的回答,委屈巴巴地看着叶柔然。“你还敢装好可怜?!”鹤虱直接跳了起来,又冲上去要揍季景星。叶柔然有些头疼地扶住额头,无奈地说:“景星,今晚和卫知挤挤吧。”“为什么?!”“我不!”季景星和卫知都不乐意。叶柔然摊了摊手说:“那你俩和鹤虱商量看看。”季景星和卫知看向仿佛头顶有些火焰的鹤虱,同时缩了缩脖子。还是算了吧。鹤虱现在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还是不要触她的霉头比较好。旁边的风老人看戏看的高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里,老大是叶柔然,排第二位的应该是鹤虱,然后是不怎么说话的甘遂,第四才是自己的徒弟。这么看来,自家这倒霉徒弟是拿徒弟媳妇儿和她身边的人半点法子也没有,只能认栽啊!守完了岁,众人给各自的房间休息。季景星一步三回头地去卫知的房间,期盼着叶柔然能出言留下自己,没想到叶柔然头也没回,直接回房间,关上了门。鹤虱直接一个箭步来到了房门口,同时还拖了把椅子,这架势很明显,没人能从她的眼皮子底下进入叶柔然的房间。对上鹤虱危险地目光,季景星苦笑,只能认命地到了卫知的房间。季景星没想睡觉,就坐在椅子上,一想到刚刚的那个吻,他就完全睡不着。卫知一脸的无奈,他想睡觉啊!可是,这个活阎王在这里,他不敢。“王爷,鹤虱只是王妃的侍女而已,你怕她干什么?上去揍她啊!”卫知凑到季景星身边,挑事道。“你不懂。”季景星嫌弃地看了眼卫知说。卫知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我不懂?我不懂你就来欺负我是吧?我想睡觉啊!!!季景星看出了卫知心里的想法,冷哼一声说:“你个到现在连女人手都没碰过的家伙,没资格说我。”卫知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这,这,这还带人身攻击的啊?“你倒是碰了呢!回头就被追的上蹿下跳。”卫知毫无求生欲地说。“你说什么?”季景星危险地眯起眼睛。卫知后知后觉,扭头对上季景星的目光,头皮一紧,然后飞快地蹿出了房间。“我去找苏浩轩挤挤。”卫知的声音遗留在房间里。“哼。”季景星成功地将卫知赶出了房间,自己躺到了床上。手仿佛失去了控制,不自觉地轻轻触碰了一下唇,季景星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层羞涩的红晕。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