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舟,直接就把肉棒抽出来甩到了江寄舟的脸上。
清冷的脸蛋和狰狞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紫黑色的肉棒贴近苍白的肌肤,欲望交织出一副淫靡的画面。
窒息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也许是这具身体真的被开发出了淫荡的本性,里面的骚点只是被鸡巴撞击了几下,这被撑开的纯粹疼痛就变成了夹杂着快意的爽疼感。
这比纯粹的疼痛还要让人难耐,因为骚浪的屁股想要扭动着发骚,而疼痛的穴口又在告诉江寄舟不要做出这种骚货的行为。
理智与欲望博弈。
江寄舟被肉棒蹭到的时候,眼神发狠的想要咬断口中的肉棒,却被人早有预料的躲开,他的下颌被掐着无法合拢,刚刚戏谑一般在他脸上蹭动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嘴里。
腥臭的味道让江寄舟几欲呕吐。
在嘴里不断抽插的肉棒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一昧的在柔软的口腔里操弄,江寄舟被顶的来回晃动脑袋,身后一前一后不断抽插的肉棒让他的理智逐渐消散。
浓稠的白精在一次深喉中喷发出来,直接呛到了江寄舟的口里,他被精液呛到低头咳嗽,脸颊却被男人当作了擦鸡巴的抹布:“还想咬我,老子的鸡巴要是真的被你咬到了,你的骚逼就不要想合拢了。”
“他没咬到也合不拢了。”
在江寄舟身后狂草的两人掰开了肉臀,将里面被撑开到透明的肉穴指给男人看:“骚穴都草松了,估计再玩一段时间进去得进去四五根鸡巴才能感到紧了。”
“我擦,四五根,我可不想和那么多人的鸡巴贴在一起,怪恶心的,不如到时候直接让他当尿桶吧,尿在他的穴里。”
在穴里狠草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次的顶撞都能让江寄舟的骚点颤抖,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接着身体的力量去对抗身后两根肉棒的狠肏,才不至于像是一条母狗一样被肏到满地乱爬。
但是他想要维持体面,其他人却不愿意让他保留一分一毫的理智。
江寄舟被掐着下巴按到了鸡巴上,男人胯下茂盛浓密的阴毛扎着他的脸颊,腥臊味和尿骚味浓重无比,江寄舟宛如一个卖淫的婊子一样被按着吃鸡巴。
身后不断抽插的肉棒狠插了数百下,紧紧的掐着他的腰身内射了出来,被肏到发软的肉穴先是被精液灌溉,很快又有人试图用在肉穴里撒尿。
滚烫的尿液勃发有力,直接射进了肉穴的最深处,骚穴被卡在了鸡巴上,龟头对准里面的骚心直接猛尿。
江寄舟被烫的呜呜直喘,却被嘴里的肉棒堵住了所有的脏话。
等到所有人都轮过一遍以后,地上就只剩下神志不清的江寄舟,他和于乐一样被栓在了公厕门口,如玉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尽头是公厕的门。
被玩弄到布满精斑的奶子贴在肮脏的地面行,撅起的肥屁股被肏到又红又肿,里面合不拢的骚穴糊着浓厚的白浆,精液和尿液装满了整个骚穴。
只要有人进来,根本都不需要走进公厕,在门口就能在两只骚厕所中选择一个,在红肿的浪穴里畅快的尿上一通。
江寄舟已经被锁在公厕门口好几天了,只要有人进来,就会在他淫乱的身体上到处抚摸,要么掏出鸡巴狠肏他的骚穴,要么就是嫌弃里面残留的精液和尿液,用水枪对着他的骚穴猛冲。
直到江寄舟被猛烈的水流灌满整只穴,骚点被激烈的冲击冲到高潮倒地,那激烈的水流才会停止。
他和于乐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精液,大量的精液充斥了他们的上下两张嘴。
但是精液除了能满足淫荡的身体以外,完全提供不了日常的需求。
高强度的操干加上频繁的高潮。
江寄舟和于乐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虚弱到连骚穴都没办法夹紧。
骑在江寄舟身上粗暴肏弄的人不满于他如此的冷淡,用硕大的龟头故意碾开江寄舟的肉穴,插的骚穴汁水四溅,江寄舟才喘息着给出了一点反应。
他脖子上的锁链被男人掐在手里,往上一用力,纤瘦的下颌就得随着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进的又深又狠,江寄舟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要被大鸡巴奸淫透了。
男人粗喘着在他的骚穴里射精,又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挨肏的于乐,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他骑在肥嫩的大屁股上,掐着江寄舟的下巴:
“你们两个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吧,表演一个骚货互磨给我看,我就给你们食物怎么样?”
江寄舟尚且还能忍受腹中的饥饿感,但是于乐却忍耐不了了,他夹着穴里的大肉棒,哀求道:“我愿意”
“光你愿意有什么用,要看看另外一个骚货愿不愿意陪你表演。”
男人在于乐的奶子上狠掐一把,邪笑着抽出鸡巴,牵着于乐的铁链,让他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于乐身上还带着斑驳的红痕,他不像江寄舟身体素质这么好,被这群人狠玩了几天,虽然爽的要命,但是体力透支的也是厉害,现在连精液他都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