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苏群彻底倒在地上不动了,她才停下了手。
等一切尘埃落地,她摔坐在地上,呜呜地哭咽着:“怎么办,我杀人了,怎么办……”
苏以燃捂住肚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他白se的校服上全是黑se的脚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痛得眉头紧皱,手脚并用地爬到苏群边上用手探向苏群的鼻子,确认完苏群还有鼻息后劫后余生般长叹口气。
随后苏以燃龇着牙皱着眉从地上起来,每走一步都牵着他的伤口让他疼痛不已,可他还是坚定地走向苏以乔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手抚上苏以乔的秀发。
“没事的,他没si,别害怕。”
苏以燃像哄小孩一般低声哄着苏以乔,忘了自己伤口的疼痛。
苏以乔窝在苏以燃怀里拽着他的衣角不住地颤抖,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痕,看着鼻青脸肿的苏以燃,担心的抚上了他的伤口。
苏以燃痛得眯着半边眼嘶了一声:“嘶。”
“很痛吧。”苏以乔担心的问道。
“没事的。”苏以燃回道。
“我去找点药,给你处理下伤口。”
苏以乔说着就要从苏以燃怀里出来往外跑,可等她刚站起身,又被苏以燃扯着手腕拉了回来。
“我真没事,现在想想他醒了怎么办吧。”
苏以燃说着,扬起下巴示意了下地下被砸昏si过去的苏群。
苏以乔看着苏群这才心有余悸的害怕起来,她不敢想象,醒来后的苏群会怎么对他们俩姐弟。
苏以乔不知所措的看着满屋的狼藉,眼神惶恐的求助苏以燃,嘴里哆嗦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苏以燃冷眼瞥一眼地上的苏群,然后回头看向苏以乔,本来冰冷的眼神现已满是暖yan。
“苏以乔,我们走吧。”
“走?走到哪去?”苏以乔迷茫地问道。
“随便,去哪都行,只要离开常yan,你不是一直说想去北都嘛,我们就去北都吧。”
“北都?可我们从没去过北都,再说你还要读书,六月份就要高考了,而且苏群他……”苏以乔忧虑的喋喋不休道。
“好了,姐。”苏以燃只有在严肃的时候才会叫苏以乔姐,他打断道:妈已经si了,我这成绩高不高考也没差,这破地方我呆够了,你难道想一辈子待在常yan,就守着这人渣这么过下去?姐,我们只有走才有生路。”
苏以乔听了苏以燃的话,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叫家的地方又脏又乱,自从妈妈生病后就没有了生气,苏群一喝醉就打人砸东西,家具就没有完好的全是一道道的裂缝,现在更是一gi人味。
苏以燃说的对,只有走才有生路,要不然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多呆一秒都能把人活活bsi。
苏以乔这样想着,对着苏以燃点点头坚定的说道:“我们走吧,去北都。”
苏以燃见苏以乔答应和离开,嘴角泛起笑容,他又把苏以乔圈在自己怀里,欢心雀跃道:“我们现在就走。”
说罢两人一起随便收拾了些东西,提着行李箱背着包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生活了一辈子的常yan,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北都的高铁。
直到高铁开动,两边的树r0u眼可见的往后越跑越快,熟悉的风景渐渐远去,两人才长吁一口气,终于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苏以乔一直盯着窗外直到盯累了,她无力的把头靠在苏以燃肩上,微微抬头看向他的脸。
即使挂了彩,这张脸也是无可挑剔,十八岁的少年棱角分明,清瘦俊俏,大眼睛上睫毛扑闪扑闪的,高高的鼻梁仿佛雕刻过一般,薄唇轻抿,给这张脸加了一丝清冷,满脸写着生人勿近。
苏以燃是学校里公认的帅,喜欢他的nv生一茬又一茬,还有很多来找过她这个姐姐,就为了接近苏以燃。
可苏以燃天生一副冷脸,来一个拒一个,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nv生却丝毫不心动。
苏以燃注意到了苏以乔的上目线,低头看向自己肩上的小脑袋。
“你看我g什么?”
“看你好看啊。”苏以乔说着,对着苏以燃微微一笑。
此时的苏以燃仿若冰山融化,露出了只有对苏以乔才有的和煦笑容,他把手伸到苏以乔背后把人搂得更紧,让苏以乔能更好的靠着自己。
“我记得小时候,你就是这样抱着我的。”
“可是你现在长得好高,我一只手都抱不住你了。”
苏以乔说完,回忆起专属于两个人的小时候片段。
在她有记忆以来苏群就喜欢喝酒,一喝酒就变了个人,打骂着妈妈说生了个赔钱货,害他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来,妈妈就在客厅痛哭着求饶,小小的苏以乔则一个人捂着头躲在被窝里。
在苏以乔五岁那年,妈妈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开心的告诉自己说:“妈妈肚子里要有小宝宝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