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作业,还让人把宁稚音的书拿回来。许见山给宁稚音打过几次电话,但宁稚音实在不想与人说话,推说嗓子不舒服挂掉了。
他来到这世界多少年,就与宁知节相伴了多少年。父母去世后,也是宁知节一直照顾他,将他娇养到这么大。
宁稚音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的与宁知节上床,他原本想的是等自己考上离家里远一点的大学,宁知节长期见不到他,也就不会再对着他想这种事情。
而且许见山以为宁稚音喜欢自己,这件事确实有点麻烦。宁稚音只把许见山当哥哥,一直装作不知道许见山的心思,但许见山不知为什么以为宁稚音也喜欢自己,甚至做出了和宁知节差不多的事情。
——但许见山比宁知节好一些,至少许见山没有疯到像宁知节那样直接按着他干到凌晨……
宁稚音侧脸贴在屈起的膝盖上,乌黑长发散落在单薄雪白的肩头。他五官生得鲜明秀美,即使是冷淡神色也带着少年人的稚气,宽松t恤款的睡衣遮不住的雪白长腿上尽是未消的情欲痕迹。宁知节见到宁稚音不再翻书,伸手要帮他将架在床上的小书桌与书收拾好。
察觉到宁知节的过度靠近,宁稚音身上难以抑制地发抖。
宁知节安静地把东西收到宁稚音能看见的地方,又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打开。
宁稚音将自己缩得更紧,像一只努力把自己藏起来的幼猫。
“明天宝宝就可以去学校,但这个药还要擦两天。”宁知节想摸摸宁稚音的背,宁稚音随手抓起身边的什么东西就要往宁知节身上扔。
“不要碰我!”
这药是擦在宁稚音被又挨抽又挨操的雌穴里的,那天晚上宁稚音不仅阴道里面的嫩肉被插肿,外面的两瓣阴唇也被蹂躏得发红发烫,阴蒂肿得探出肉缝一截,早晚各一次涂了药后才好转不少。
每次擦药宁知节都擦得极为认真,但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敏感,往往是才把药膏涂满两片肥厚阴唇,宁稚音就已哭着流出不少水来。等再涂阴蒂和阴道时,宁稚音已经浑身酥麻到使不上力,软倒在床上。
宁知节为拉开宁稚音的腿付出了脸上好几道指甲印的代价。宁稚音之前下面肿痛到几乎不能碰一点东西,宁知节就不让他再穿底裤,只套一条宽松上衣。
宁知节看到宁稚音腿间两片阴唇几乎要完全消肿,粉白的皮肤上只余一点淡红,便扒开宁稚音的阴唇看里面微湿的穴缝与只冒出一点点小尖的阴蒂,一小截手指挤进宁稚音的紧嫩阴道浅浅抽插几下。
“外面差不多长好了,里面和阴蒂还有些肿。”宁知节说,“别乱动!要涂药了。”
宁稚音说:“——我可以自己来。”
宁知节突然说:“可以。”
他在宁稚音的注视下将药盒递到宁稚音面前,“宝宝涂吧,我帮你拿着盒子。”
宁稚音知道现在他无论如何是赶不走宁知节,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手指沾了药膏,就要往自己身体里挤。
“等一下。”宁知节又说,“不要先涂里面,先涂阴蒂。”
宁稚音不理他。
“宝宝手指细,插进逼里面涂的时候流水肯定没有自己摸阴蒂多……”
宁知节话未说完,便挨了宁稚音几乎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药会流出来。”宁知节脸偏到一边,说完了这句话。
宁稚音的指尖细腻柔软,但在沾着药涂到自己阴蒂上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身上一抖。
他动作有些匆忙,充血的阴蒂被这样没轻没重地对待,酥麻刺激的快感让宁稚音的手有些不稳。指甲边缘不小心刮过刚涂上药的嫩肉,宁稚音的腰背紧绷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宁知节几乎一下就想起来那天晚上宁稚音双腿被迫夹着自己腰的样子,身上血流都有些发热。
透明的汁水已经从微红的肉缝入口处流出,床单上湿了一小片。
宁稚音再要给自己阴道涂药时,指尖挤进去便是难耐的酸胀,他迟迟难以将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羞耻得眼眶发红,细白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戳刺,像是故意要当着人的面自慰。
宁知节突然把药盒从宁稚音眼前移开,按住宁稚音的一边腿根直接将手指插进人阴道涂药。
他的手指比宁稚音的粗大得多,又硬又糙,沾了药膏涂进去也蹭得还有些肿的嫩肉麻痒刺痛。
宁知节尽量仔细地帮宁稚音涂药,湿滑温热的阴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不小心蹭到宁稚音敏感点时,那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会情不自禁地夹住他的手。
宁稚音厌恶宁知节这样触碰自己,但身体却比从前未经情事时更难以抗拒快感。
宁知节不算什么正常人,血缘关系对他来说并不能成为上床的阻碍,宁稚音回忆起来时甚至发觉自己叫他哥哥时宁知节变得更加兴奋。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指奸弟弟的逼,弟弟有些抗拒他,但被手指插进身体里搅弄时里面的软肉痉挛着绞紧,阴道深处的体液淋在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