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人送到出租车上后,两人站在路边等车,吴开言憋不住地问他:“哥,你好像很上心妈去不去相亲。”
吴誓言不回他,伸手去摸他嘴唇,嘴里嘀咕着:“怎么这么红呀?”
吴开言挥开他的手,“我问你呢,你别打岔,还有,别在外面这样。”
“哪样?”吴誓言收回手,无辜地看着他。
吴开言受不了他这幅样子,翻了个白眼,气不忿儿地说:“别装蒜了,真烦你这样。”
“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想妈重新开始吗?你和我以后都会离开她,难道你想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谁说我会离开她了?我可以留在她身边,陪着她啊。”吴开言根本不知道以后会去哪里,但他突然就想跟他唱反调。
吴誓言没有接话,吴开言看着他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像电影里的慢动作,把他的不高兴清晰可辨地展现出来。
他太熟悉这个样子的吴誓言了,他知道哥哥又不痛快了。
吴开言攥了攥拳,让自己稳住,但他知道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他心里已经开始软了,开始后悔,他不该惹哥哥,就要高考了,万一他再发神经,那该怎么办?
“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个城市的吗?”
很奇怪,明明他们就面对面站在一起,明明他听清了哥哥说的话,可他就觉得这声音那么远,从空气中绕了很多弯路才传到他耳中。
这个问题在他脑子里转圈,搅着他的思绪,让他根本想不出答案去回答。
正好前面有辆车停下,有人下来,吴誓言拉着他快步走过去。
车上吴开言扭捏不安地坐着,他想着回去后怎么安抚哥哥,隔壁吴誓言却没事人一样,好像刚刚那个阴沉的人不是他。
他给奶奶打视频,问他们到家了吗?奶奶说到了,吴誓言确认是在家里这才挂了视频。
吴开言随口说了句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吴誓言收起手机,淡淡地说:“我要确认他们是在家里才行。”
吴开言腹诽他神经病。
他们到家后,陈筱茹还没回来,吴开言想跟哥哥开个玩笑,“哥,你说妈是不是和那人去看电影了?”
吴誓言答非所问地说:“吴开言,等我考完试,放了假我们也去看电影,还有你喝的那个酒也要试试。”
吴开言立马疯狂摇头,眼睛瞪得溜圆,“不行不行,我都答应妈不喝酒了。”
吴誓言向他走近,步步紧逼,吴开言拦着他不让他靠近,他的抵抗从来都是虚的,毫无作用。
吴誓言也没再前进,拉着他的手进了自己房间,一脚把门踢上,反身把他压在门上,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但是你已经答应和我喝了,那天晚上,在你床上说的。”
“我我好吧,是我说了。”他没辙,他说不过这个人,现阶段也不愿去反抗他,暗暗跟自己强调:忍,再忍一个月!
吴誓言看他软下来,低下头亲他,吴开言推着他,“疼,别碰了。”
“那我不亲那了,亲这里好吗?”他说着手握住吴开言的下面,隔着宽松的运动裤揉捏那一团肉。
“更不好!别,妈一会就回来了,明天开学了,早点睡觉。”吴开言一条腿抬起来,挡着,手忙伸下去扯他的手,但吴誓言已经握住了,不撒手,他一拽,吴誓言的手就更紧一紧,吴开言不敢使劲挣脱,小幅度地扭来扭去想摆脱他。
吴誓言的手从上面伸进去,直接进到内裤里面,握着绵软的柱身撸动,吴开言不敢再动,嘴里不住求饶:“哎呀哎呀,哥,别玩了。”
“昨天你亲我,今天我伺候你。”吴誓言不顾他的求饶,蹲下身,把他的裤子全拉下来,倾身将手里的东西含进去。
吴开言倒吸一口气,瞬间抓住他的头发,“啊,你”
软软的阴茎在嘴里变化,吴誓言为弟弟做这种事的时候从来都是满含柔情的,他十分乐于取悦他,丝毫不嫌弃。
阴茎还没硬起来,他用舌头在龟头和茎体结合的地方轻轻触点,那是整个生殖器最柔嫩点之一,吴开言受不了这种抚慰,他的手已经把哥哥的头发抓起来,头仰在门上,咬着下唇,能感觉到阴茎已经完全硬起在哥哥的口腔。
吴誓言又把阴茎退出来,一手在下面捧着弟弟的囊袋,吐出来用舌尖从顶端一直舔到根部,路过软沟部位的时候,在那里停留下,舌尖在上面来回摩挲,他听到吴开言在压抑地低低喘息,再向下,仰起头来在用嘴唇吻根部和囊袋相接的地方。
吴开言像是忍不住了,手下推着哥哥的头,“不行,我靠,这样我坚持不住唔”
他突然捂住嘴,将话音全部截住,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吴誓言也听见了,他停下来,但没起身,手里握着也没松开。
吴开言疯了似地推他,向后缩着身体,拼命地想从他身前挪开,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他全身冰冷,额头上却冒出汗来,手抓着吴誓言的头发想把他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