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认识也不过一个时辰,如今却能将最亲密的地方贴在一起相互慰藉,江遥头一回觉得要命,身下肿胀一次次进出在滑嫩的腿心,来回摩擦之间次次擦过那张软嫩的女穴,像是杵臼一般,次次都能捣出许多汁水。
舒爽到的显然不只是江遥一人,江以南半张脸蹭在软毯上,眼带随着动作被蹭下来一些,只露出半只左眼,如今那眼正半阖着,眼角的泪珠滚落,白缎上的湿痕就又多了一块,他失神地看着那屏风上头的山水飞鸟晃动。
他身子特殊,平日又因为要避着人,私下里也不敢随意疏解前头的欲望,所有的欲望念想全都堆积在那口阴穴上,可那口女穴实在是畸形,娇气地连他两根手指都不肯吞,再吞深些江以南也实在担心自己那层处子膜受不住自己的玩弄——毕竟一个空有美貌的瞎子公主,对大周朝唯一的作用就是锦衣玉食好生养着,日后才好送去笼络人心。
于是那皇帝对江以南这张脸,底下那口穴儿宝贝的紧,日日派人来查,只怕出一点差错。
可有些东西在心底挤压久了,并不会因此收敛消散,相反的,谁也说不准夜里一次次的妄念会在经年累月间堆叠出个什么怪物来。
恰如此刻的江以南,眼前像是炸开的烟花连成串儿,浑身的感触都系在了底下那炙热滚烫的阳根上,纵使是底下被磨到泛疼,可他依旧不想顾及这些,像是棵旱久了的枯木,遇到甘霖时也不会管自己的根是否会被这过量的雨水泡烂,只想要多一些,再多一些。
一重一重的刺激似浪花一样拍打着人的神志,江以南喉间溢出的呻吟不知何时变了调,那生理性的泪珠也不知在何时混了他心里那无法言语的满足,他哭喘着,身体却像水一样融化开,没有半点力气,只能夹紧腿,任由江遥蹂躏他可怜的嫩穴。
肉蒂从湿漉漉发缝隙中冒出细芽,被那粗长一根孽根顶撞的充血肿胀。
“嗯…快些,呜……你再快些”江以南带了哭声的调子自地毯里闷闷地传来,大腿打着颤,白嫩腿肉被握在男人手里合拢。
江以南的手被人带下去,夹在腿根中间,握上了那柄凶器,耳周落下的吻不知是安抚还是劝他听话些。江以南不想去管,他略带生涩地撸动起江遥的肉棒,来回套弄着柱身,大拇指揉搓红润龟头,摸的性器越来越硬,肉眼控制不住往外淌水。
他似乎很是喜欢这根肉棒,比起自己那长期受束缚而长成的没用东西,江遥的显然充满了爆发力和男性的攻击力,于是他凭借着身后江遥喘息的频率,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东西在他手里硬的惊人,红彤彤直挺挺的一根,上头的小孔被手指撸动的带出点点透明液体,飞溅到他指骨上,又被掌心带下去,撸动时发出黏腻的咕叽声,江遥喘息越来越急,难耐地动了一下腿,溢出的鼻音都带满了欲色。
男人藏着可怕爆发力的劲腰用力耸动着,肉体相撞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他一边冲刺一边喘着粗气。两人都快攀到快感的巅峰时,门外又来了阵脚步声,朝里面喊了声殿下。
江以南自然是听惯了这样的声音,这便是他那父皇每夜里派来检查他身子的宫女。他习惯性地夹紧腿,底下的花穴被自己的手指和江遥硕大的欲望狠狠剐蹭过去。于是小公主失声地叫喊出来,都成了不成调的哭腔,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
湿漉漉的腿心上挂着的水液还没散去原本的温度,又溅了新的上去,湿湿黏黏地,因为江以南脱力地往下一倒而拉开根淫靡剔透的银丝。
而江遥跟着嘶了一声,正在冲刺的劲腰也猛然僵住,紧接着喉结一滚,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喘,射在了江以南两腿中间,甚至有些溅在他胸口下巴上。
屋内只剩下江以南的哭喘和江遥的呼吸。
江遥不耐地眯起眼,往门外的身影上瞥了一眼,心底那股暴虐怎么也消不下来,这世上不会有哪个男人愿意被打搅这样的好事的,尤其是头一次开荤的江遥。还不待他有什么动作,就察觉怀里那人又挣扎翻身。
于是那双纤细的臂膀又环上了江遥的脖颈,江以南欢好后的声音里比平时还要软,沙沙绵绵的,哭着道:“我不想见她们,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她们。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遥抬手摸了摸怀里人的后脑勺,任由这小兔子在他怀里寻求安慰和庇护。
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认识也不过一个时辰,如今却能将最亲密的地方贴在一起相互慰藉,江遥头一回觉得要命,身下肿胀一次次进出在滑嫩的腿心,来回摩擦之间次次擦过那张软嫩的女穴,像是杵臼一般,次次都能捣出许多汁水。
舒爽到的显然不只是江遥一人,江以南半张脸蹭在软毯上,眼带随着动作被蹭下来一些,只露出半只左眼,如今那眼正半阖着,眼角的泪珠滚落,白缎上的湿痕就又多了一块,他失神地看着那屏风上头的山水飞鸟晃动。
他身子特殊,平日又因为要避着人,私下里也不敢随意疏解前头的欲望,所有的欲望念想全都堆积在那口阴穴上,可那口女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