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太多的事要做,了了本想着让辰朝美美地吃上一回她就下床去干正事,所以格外地主动热情。小嘴诚实地吐露着身心的愉悦,尖叫着吟叹他的粗硕、勇猛,喘息着回吻他的唇,轻咬他的颈项、肩头、胸膛。
齿间坚韧的触感,鼻端特别的性香,让她确认着真实应有的温度与气息,确认着她并没有迷失在那一场场波谲云诡的幻境浮影之中。
“辰朝……”了了渐渐沉溺入醉人的性事。
身下含着男人火热的巨物,小穴被插得又涨又酥,美妙的快感如翻卷的潮水在全身上下不停冲刷,了了搂着辰朝的脖子翻身骑在他身上,小蛮腰媚浪地激动起伏,湿滑紧致的美穴牢牢地咬着男人粗壮的大肉棒,嫩肉层层裹缠,爽得辰朝掐着她的细腰狂乱地顶胯,浑身肌肉高隆,青筋暴起,性感的粗喘声与肉体激烈的撞击声两相应和。
高潮来得汹涌又强烈,极致的快乐从内而外将了了卷入销魂的仙境。了了娇哼着让辰朝停一停,让她颤抖着小身子安稳地品味无与伦比的欢愉。
辰朝抑着呼吸,忍着粗暴律动的本能,“若是知道能换来主人如此热情,朝奴该早早献上本源之力。”
了了娇媚地睨了他一眼,腰肢轻摆。
高潮中的小穴太过敏感,稍微动一下,穴内的媚肉就浪得不住吮吸,酸麻、饱涨、酥痒,混成让血气翻腾的无限快意。
“你就直说你想弄死我好了。”了了嗔道。
辰朝低笑,“我怎么舍得。”
“不舍得?”媚眼如丝轻挑,“那是谁现在还顶得这么深?那么粗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戳进来,你看——”了了拉着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腹,“全都在里面,那么大,都鼓起来了。”
一边说着,小浪屄蠕动着紧缩,将炙热的硬棒整根吃入,花心抵着大龟头上的铃口嘬吸,旋转摩挲。
辰朝发了狂,身心被刺激得欲火燎原,他反客为主,将了了的腿根大大扯开,压上她香软的娇躯,怒涨的性根大开大合地抽送,操干地狂野放浪,不管那小小的浪穴收缩得何等可怜,也不管身下的人儿又高潮了几次高潮了多久!
“呜嗯……啊啊啊——”脑中提示音一下接着一下,了了完全无法分神去听。
被操死了放小黄文里是形容词,放她这儿妥妥是死因啊!!!
小嫩穴被辰朝操了个透,了了根本没有机会再喊停,紧绷的大脑神经只知道自己快被这个帅气的笨男人肏坏,稍不留神就被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抽搐,爽得什么也没法想,身下失禁般喷了好几次春水。
辰朝干得凶狠,射得也是又多又浓,女儿家小小的子宫实在含不住,白浆混着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辰朝动情地深吻身下的美人,了了攀着他的双肩回应他贪婪的唇舌。
咬咬他的下唇,“死后余生”的了了轻喘着将辰朝的俊脸搂到自己肩头拥着。
之前驱魔经历了太多的幻像,在高潮之后大脑彻底放空时,身上这样温暖的压迫感让她好安心。
“下次不许再这么笨了。”了了不忘交待。
辰朝笑笑,吻着她的香肩,不应声。
了了轻抚他的长发。
她知道他一直活得很痛苦。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存。人人都只当他是辰夕的备用躯壳,是个物品,他的生由他人掌控,他的死他也无法选择。
一切由人不由己。
如果是她——她想象不到。
这世界有太多的痛苦根本不可能被“感同深受”。
也许他会放任她吸取他灵魂的本源之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本来就不想再活下去?
那要是没她的干扰,他爱上蔚亦柔的话,他会不会对生活生出期待,变得更惜命,不想死了呢?
她所做的这些真的是在救人救三界?还是在剥夺他人的人生?
喜、怒、哀、惧、恶、欲……
人活一辈子,不就是活了这些七情六欲吗?她按照系统要求去收集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在窃取人生吗?
她是不是该庆幸,这里只是书中世界?只是……书。
“辰朝……”
“嗯?”
“屁屁给你插。”
辰朝一怔,抬颈看她。
欢爱后湿漉漉的眼眸像受了委屈一般,纯净无辜,让人直想再狠狠地欺负她。而她这么专注地看他,被他吻得红艳无比的小嘴吐着让他意外的话语……
辰朝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大掌托起她的臀,不知魇足的龙根退出蜜穴,抵上臀间另一朵被淫液浸湿的小幽穴。
小幽穴明显很紧张,小心翼翼地紧缩着。
“这是奖励吗?”辰朝笑问。
了了摇摇头。
既然她必须要做个小偷,那至少能力范围内,让他们和她在一起时更舒服一点吧。
“那是为何?”辰朝嘴上还问着缘由,身下却是毫不客气地先爽了再说。圆润的硕首用力地撑开小菊花的褶皱顶入后穴,异样的紧缚、柔软、温暖让人从一开始就爽得想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