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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按照正常的流程、花了六个月处理战后的一切事宜,最后向帝弓司命汇报工作——景元发誓,他绝对没有刻意拖延。恰恰相反,他绝对是尽可能的快地结束后续工作了。
不知晓时间太久是否会令帝弓司命厌烦,景元也不想给祂留下做事磨蹭、有意拖延惩罚的印象。然而在提交报告、向星神述职、表示已经可以接受惩罚的时候,帝弓司命那面具也挡不住的无语、挑剔和……嘲讽……?等等那是嘲讽吗??
不对,说“嘲讽”有些太严重了,这个态度应该更接近……看好戏……?
星神的情绪波动本应非常浅,因此这份几乎从面具里透出来的感情让景元非常茫然,并且产生了很不妙的预感。
但不管怎样,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该经历的也还是要经历。景元怀着三分不安,在定好的时间里来到帝弓司命的神殿,还没来得及把脱下来的衣服叠好,就被触手拎起来了。
现在景元已经很习惯这个算是帝弓司命身体的延伸的触手了,被拎起来的同时,他就已经顺从着力道摆出触手想要的姿势——双手被拉着举过头顶,胸口挺起,后面穴口被湿漉漉的一根触手探进来。
总觉得帝弓司命今天很着急。
景元驯服地贴向星神的方向,臀部抬起来方便触手进出。那一根又软又滑的东西试探地探进来,在穴口温和却迅速地开拓,然后直奔穴里那块微微凸起的那一点。景元在这毫不温柔却直奔要害的磨蹭下迅速地勃起了,与其说是唤起了情欲,不如说是被榨取了情欲才对。
身体迅速地热起来,景元的心里却开始漫上更严重的不安。
星神的行为和此前每一次的情况都不一样。景元说不上哪里不同,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因这份不安而战栗起来。
他被触手轻易地搞射了一次。
勃起得太简单了,射得太简单了,快乐得到的也太简单了。景元舔一下有点干涩的嘴唇,几乎是下意识地向星神的方向凑过去:“帝弓司命……”
移动的方式是把身体压低,拇指握在四根手指下面、让拳头呈扁圆形——这是让自己看起来很像狸奴的动作。仙舟已经没有正经狸奴了,景元也没那个闲心思照着星际视频网站上的内容学习猫咪的体态,能做到这个地步对他而言已经是极限——但景元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足够强大、又足够美丽的男人像是猫儿一样靠过来,却又不做作、不娇柔、不谄媚,多少是会让人在满足了征服欲之后,激发出一点怜惜之心的。
在星神面前,尊严毫无意义,让星神顺心如意比任何事情都优先。
星神好像是笑了一下。
这是巡猎的星神在这样的场合里、了。”
03
穷观阵得出了让符玄想要叹气的结论。
星在跟卡芙卡纠结一些对罗浮来说毫无用处的事情。符玄乐得有这个机会和下属单独说会儿话,但少女容姿的将军心情却十分不美丽。
“跟你说的一句不差,景元。”她露出类似忍气吞声的表情,一张小脸揪起来,看着十分气恼:“果然是本座经验不足。但怎么可能,区区一个星核,竟有自信令罗浮半数损毁?!”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将军。”景元平静地说,“还记得我们留着用于钓鱼的那个组织吗?”
“……药王秘传?等等,原来如此……”
贵为仙舟将军的少女用手指按住自己的下唇,食指的侧面摩挲着唇瓣,那一点点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神安定下来,“若是内忧外患之下,最糟的情况,确实有这个可能——景元,你现在尚不能动武,对吧?”
“若是强提心力也不是不行。”景元含笑道。
符玄不是很高兴,“得了吧,仍当本座是那个初上任时手忙脚乱的娃娃不成。若是帝弓司命神妻再受重伤,纵然帝弓不会降罪,星宵卫的人也要撕了本座的。”
景元“哎呀”了一声,“星宵卫对罗浮、对将军忠心耿耿,怎可能以下犯上呢?”
符玄差点对他翻个白眼,但为了维护个人形象,还是好好的忍住了。
“包括你也一样!好好听青镞的,多多休息。”符玄说,“罗浮还不至于没了星宵卫、没了你神策将军景元就不转了。相信一下本座吧,做了二十年将军,不说胸有成竹,怎么也该有点经验了。”
卡芙卡终究被她的同伴救走了。景元和符玄一道冷眼旁观,一身漆黑、手执破碎的暗色长剑,阴郁却靡丽得如同彼岸花一样的男人,在离去之前向这边扫过了一眼。
分别得干脆,也没有别的话语。景元惆怅地看着那容颜大变的男人,也只是轻轻一叹。
符玄冷眼旁观,问道:“是旧情人吗?”
景元露出了至今为止唯一的一次真情实感的困扰来:“唉~可别这么说。我年纪大,受不了醋意大发的伴侣折腾。”
符玄哼笑了一声,抬起下巴。
“本座去做准备了。至于招待虹车列位贵客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