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星神的声音很大,引得许多原本就有所关注的星神看过来,流露出格外在意的神色。
存护的星神慢吞吞地凑过来,慢吞吞地问:“真的?”
仙舟也曾有过信仰存护的时期,为表尊敬,“存护”是除了巡猎之外唯一的“司命”。面对存护的星神,景元没有像面对欢愉一样装没看见,而是回过头做了一个类似行礼的动作,低头问候:“补天司命。”
离得近了,就能听到明显的机械嗡鸣振动的声音,显然景元的身体深处正在被机械和物品肆意折磨。
身为星神,悄无声息地磋磨人类的法子要多少有多少,无声无息地被弄得生不如死本就是常态。声音这么大的情况,比起凌虐的手段,不如说完全就是某种展示了。
景元发出问候的声音平稳,哪怕姿势受限,哪怕细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全身的敏感之处,哪怕内脏里正显而易见地翻江倒海,致意的姿态看起来竟也有三分风度不减。
——最重要的是,他看上去堪称落落大方,和身为罗浮将军在公众媒体、在云骑军列前讲话的姿态并无不同,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将军被当做性神奴妓带来公开场合的耻辱神色。这种坦然又和那些或是真的、或是装的卑怯讨好全然不同,搭配上这一身满满都是巡猎个人私货的装饰,越发像是一只抬着下巴表示“允许你摸摸哦”的猫。
当然,现在这个人能不能被称作性神奴妓也要打个问号了。
景元低头致意后便不再插言,适才被岚摸得哼哼唧唧的撒娇声音也消失了,除了机械运转搅动出的水声外,连喘息的声音都被压到最低,以确保不会影响到星神间的谈话。
克里珀有那么点不确定。令使看上去并没有受到凌虐,精神上也似乎没有被星神的非人侵犯而生出压力,肯定不是常见的那种、被星神们用完便随意丢弃的抹布;但他的行为从本质上看仍然严格遵守了令使神妓的规矩——对于被星神宠爱的凡俗生命而言,他有点太懂分寸了,全然没有受到神明怜爱的生命会有的骄矜肆意。
于是祂慢吞吞地确认:“跟一名凡俗生命?”
“是不是都无所谓吧。”
岚不想跟阿哈说话,但对于有历史以来最古老的星神之一,祂表示了最基本的尊敬,回答道:“不管同行的时间多久,我很宠爱令使这一点众所周知,神策将军又格外得我喜爱。现阶段这样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存护的星神不是追根究底的性子,得到了答案就慢吞吞地点点头,满意了。
最古老的星神心满意足,其他的星神再如何好奇,短时间也不好越过克里珀再去打扰。巡猎便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怀里的令使身上。祂调整了一下景元的姿势——在摆弄他的时候,景元明显是知道岚打算做什么的,但他了然的神情中并没有流露出恐惧,而是笑眯眯地偏过头在巡猎类似肩膀的位置亲了一口,随即非常配合地舒展身体,看着巡猎的手指轻轻勾动了一下景元胸前的链子。
金色的细链同时扯动了乳头和阴茎。穿环带来的阵痛、天人之躯过强的恢复力带来的痛痒伴随着撕扯感一同降临,景元爆出一声惊喘,身体无可避免地颤抖起来——细细的金链被带动着开始撕扯穴口,深埋在穴里的道具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在景元的下腹处明显地狞动,让这具身体不得不更加剧烈地颤抖、再度扯动着身上的链子……
景元身上的金链就像什么开关一样,随意地触碰就让他不得不迎来无法宣泄的快感的地狱。
过量的刺激带来过量的快乐,只是随意的触碰就将景元的身体抛向一波比一波更高的快感的浪头上。汹涌至顶点的高潮却被堵死,被埋进阴茎顶端的金链显然并非一般的人造物,即使硬得厉害、又可怜地颤抖着,景元挺立的阴茎依然什么都射不出来,连前液都无法渗出。于是高潮的渴求便逆卷回体内,给景元几乎要烧起来的脑子里再添上一把火。
前后不过分钟的功夫,此前至少还能在脸上保持一如既往严肃温和神情的神策将军,就被性快感击溃了。
既不温柔、也没有得到控制,不间断的刺激让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景元拉着巡猎星神的手臂,能轻松夺人性命的力道在星神的皮肤上甚至连道痕迹都留不下:“帝……司、司命……哈啊,呜……啊啊啊!!!”
巡猎趁他说话的时候将猫尾巴往里面一顶。
勉强在极限前悬然一线的理智被轻松扯断了。景元被无可宣泄的高潮逼得眼前发黑,眼睛上翻,像是求恳一般地吐出舌尖。
舌尖上比一般舌钉更粗一点的巡猎的标识,被口水浸润得闪闪发亮。
失控的表情让景元的行为跟请求玩弄毫无区别,岚便拉着景元主动吐出的舌头揉捏。食指压下整个舌面,景元便会下意识地卷起舌尖,用舌钉那个巡猎的标记按摩似的在指尖滑动。小巧的金属块在皮肤上触碰的触感,会令星神心猿意马地联想到如果把这个触感放到阴茎上,会是怎样的感受。
雪白的长发,雪白的身体,四肢上雪白的装饰。唯